他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嘲笑我似的:“你今天穿的不就跟忍者吗?”说完,走出盲区。我本来想立马跟上去,对方却给我一个暂停的手势。我只得又学他样子蹲了回去。脑子还在乱想,假如这次搞砸了,我们不仅是被开除,是不是还会在庆典上被当众点名批评呢?越想越惊慌,错过了晨研露是怎么到对面绿化带裏面的盲区的。
我出了一身冷汗,该不会他接下来会说,让我学他过去吧?!
果不其然“到你了,学我过来。”他一脸得意的语气,虽然看不到躲在绿化带里的脸,但我能想象到他那欠扁的样子。
“我……我……”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过去的,这让我如何是好。
“墨迹什么呀,赶紧过来。”他在那边,不耐烦得催促着。
我欲哭无泪,只得妥协,这可不是开玩笑。我也不管面子问题,直接开口问道:“怎么过去啊?”
他指了指两条绿化带中间的一对对情侣,我顿时一股无名火焰烧了上来。怪不得我没见到他,原来是刚才的一瞬间他扑倒了一位女同学让就算查看录像得人以为是打|野|战。
我痛苦的摇摇头,“不行啊,我找谁去。”说完,腰间被一股蛮横得力量抱起来。
要不是为了去数据库,我早就忘记自我和他打起来了。敢趁机吃我豆腐。
顺利到了摄像头盲区,我们都深深谈了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冒险,去数据库。或许,这就是学这一行得后遗症。
研露是为天才,我跟着他没有花太多时间就从小窗口顺利潜入了图书室。由于整个图书室是在地下得,所以夜晚非常潮湿,我们拿出是先准备好的手电。
我帮他举着,他开始踩地下图书室得摄像头盲点。这下面的盲点可没有上面那么好躲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才到收银台。我已经是满头大汗,看着不知疲惫的他,心底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替他感到痛苦。
他从自己腰包里拿出缝衣服的一对银针,仔细塞进生锈锁里。
我一边帮忙把风,一边仔细看他认真的模样。一阵欣喜油然而生,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认真的晨研露。
等了不到5分钟,锁便“咔嚓——”一声,紧随铁链就坠落下来。
我紧张的冒出冷汗,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问道:“你怎么这么累?”
我说:“没什么,不用管我。”心裏还是期待着他能在这裏停一会儿,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走下去。
研露坐到我身边,把我扶起来,我们蹲着靠在收银台下面。
他说,“你看这个地下图书室十几个摄像头,其实有一半是老化没有打开的,有一半是这几年才安装上的。”
“哇?真的吗,那你这样说。是不是只有几个在运作?研露你观察得真仔细。”我松了口气,还不忘夸赞他。
而晨研露却满脸不屑得说:“都和你似的,观察得粗略,那这个世界上没有可以破案得侦探了!”
我习惯了他这种说话方式,也没在意。我好奇的朝裏面看,这裏有摄像头所以不敢打开手电,只能接着月光看一下。
不一会儿,月亮被乌云遮住。还没等看一眼,我试着某人踢了我屁股一下!我就这样傻蠢蠢得滚了进去,我捂着受伤的嘴,哀怨的看着他。嘴巴因为上次爆炸还没痊愈,又磕了一下,真是倒霉。
紧接着,晨研露就像玩杂技似的,翻滚到我身边。
我环顾四周,一片漆黑并且潮湿得浑身难受。忽然一阵冷风,顿时一股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背后湿掉一大片……
鲜血顺着我的嘴巴慢慢流淌进咽喉,我嘴唇几乎不能说是嘴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