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 2)

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他抓着我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迅疾地吻上我的双唇,灵巧地撬开我的牙关,疯狂地吻了起来,带着不容反抗的暴戾。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我脑中一片空白,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发了狂地推他,脑中“嗡嗡”直叫,发不出正常的声音。

“嗤——”陈锦墨吃痛,我条件反射地狠狠咬了他一口,趁着他失神的一刹那,我一巴掌扇上去。

空气中响起响亮的声音,打完,我愣住了。

“呵呵呵……”他突然发笑,笑声里歪着一股苍凉和不甘心。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但看到他可耻的笑脸,我的心一抽一抽地疼,说不清是气的,还是难受的。

“我要下车了。”我拉住车门把手,准备推。

陈锦墨比我快一步,锁掉了车门:“别走。”

我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不该是这样的,以前我对他,可以远远地看着,偷偷地喜欢着,可是现在的陈锦墨,让我感觉到害怕。

“好了好了,我送你去,不动手动脚了。”他最怕我哭,眼见我的脸上大雨即将来临,他一脚踩下油门,车子缓缓行驶,他开始没话找话,试图打破这份尴尬。

“这就怕我了?”

“嗯,是。”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渣男啊?”

“本来就是。”

“哎,我只是想重新寻找爱情的滋味,至于吗?”

“你找别人。”

“这次我是真的,笨瓜,以前我不敢爱,现在我不想放。”

我不想跟这个神经病说话。

陈锦墨如约地把我送到了香椿路路口,雨已经停了,空气很清新。我一路擦着嘴唇,拿出小镜子看到嘴唇泛红,还有点红肿,我担心被沈星沫看出端倪,走进精品店,买了一支口红掩饰。

正准备去结账,一排挂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气冲冲地随手拿了一个,到了前台准备付账,我又退了回去,换了一个小巧精致的中国结,上面绣着“一生平安”。

沈星沫的妈妈做完手术,一直没有醒过来,每天到医院听他对他妈妈说话,似乎已成寻常。

只是,我没想到,他今天在走廊外等我。

彼时的他正坐在长椅上,手旁边放着一个袋子,他的头发长长了没有去剪,刘海盖在眼睛上,遮住了他亮如星子的眼眸。

我提着保温盒,安静地走到他眼前。

“化妆了?好看。”他难得露出一次笑容,对这方面,男生是单细胞生物,女生涂了口红就是化了妆。

“阿姨好些了没?”我把保温杯给他,在他旁边坐下来,沈星沫打开盒子,眼中有一刻惊喜,很快又黯淡下去,“老样子,大脑受到了损伤,医生说要继续观察,情况说不好。”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这双裸粉色的淑女鞋,除了只在躲雨的时候沾上了一点泥巴,一直在陈锦墨的车内安然无恙。

可他,终究不是适合给我挡雨的那个人。

我以前听过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