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还在世时, 常常说我是个倔驴脾气, 同我过世的娘亲一模一样,一旦决定了某件事, 八匹马也拉不回来,譬如我娘当年不顾家里的反对毅然决然的与我爹这个穷小子成亲。只可惜我娘生了我之后身子大损,没多久便去世了, 家境刚刚好转又遭此大变, 爹爹才一蹶不振的。
若非如此,我或许会长到恰好的年纪,遇到一个正合适的人, 过着刚刚好的人生。不会遇到主人, 不会遇见连.城, 不会有那么多的兄弟姐妹,这两种人生哪一种更好?
我不是耽于往昔之人, 前路已经足够漫长, 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往回看。
那天晚上连城拒绝我之后,我短时间内并没有再去找她, 这并不是放弃,而是我需要好好制定一下攻城策略, 前一阵子的言语攻势收效甚微,这条路是走不通了。我冥思苦想了许久毫无对策,万般无奈之下去找了相对来说已经是过来人的主人。
房里只有主人一个, 夫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虽然主人对自己只有半年的时间心知肚明, 但是脸上丝毫看不出颓然之色,反而出离的给我倒了茶,和和气气又问我找她何事。其实来取经这件事对我来说颇为有些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问。
好像时间在逼着我往前走,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怎么追求喜欢的女子?”主人一脸诧异,道:“你要追求谁?”
我抿了抿唇,眼睛不敢直视她,道:“是……连.城。”
“连.城?她不是一直在追求你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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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还在世时,常常说我是个倔驴脾气,同我过世的娘亲一模一样,一旦决定了某件事,八匹马也拉不回来,譬如我娘当年不顾家里的反对毅然决然的与我爹这个穷小子成亲。只可惜我娘生了我之后身子大损,没多久便去世了,家境刚刚好转又遭此大变,爹爹才一蹶不振的。
若非如此,我或许会长到恰好的年纪,遇到一个正合适的人,过着刚刚好的人生。不会遇到主人,不会遇见连.城,不会有那么多的兄弟姐妹,这两种人生哪一种更好?
我不是耽于往昔之人,前路已经足够漫长,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往回看。
那天晚上连城拒绝我之后,我短时间内并没有再去找她,这并不是放弃,而是我需要好好制定一下攻城策略,前一阵子的言语攻势收效甚微,这条路是走不通了。我冥思苦想了许久毫无对策,万般无奈之下去找了相对来说已经是过来人的主人。
房里只有主人一个,夫人不知道去了哪里,虽然主人对自己只有半年的时间心知肚明,但是脸上丝毫看不出颓然之色,反而出离的给我倒了茶,和和气气又问我找她何事。其实来取经这件事对我来说颇为有些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问。
好像时间在逼着我往前走,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怎么追求喜欢的女子?”主人一脸诧异,道:“你要追求谁?”
我抿了抿唇,眼睛不敢直视她,道:“是……连.城。”
“连.城?她不是一直在追求你么?怎么?”
“她……她现在对我无意了,所以我……主人你就说要怎么追回她就行,不必问那么多。”我终于抬眼凝视着她,问道:“你以前怎么追求夫人的,可以告诉我么?”
“我们俩啊……”她眉毛略挑起来一点,似是有几分愉悦了,道:“并没有刻意的去做什么,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一起了。当年成亲的时候我便说,若她今后喜欢上别的男子,我便同她和离,让她去过她的生活;若是没有遇见,我可以照顾她一辈子。连我们自己也没有预料到最终会选择对方。这种事情,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是你的就一定会是你的,不是你的便强求不得。”
我还没来得及失落,主人又笑着补充道:“不过,连.城对你无意这件事,我是从头到尾一个字也不信的,情是覆水,而覆水难收。我猜她多半是有些累了,你多担待一点。再者,她那人很容易心软的,你哄哄她,而且不要她说什么你做什么,她让你离她远点,你就偏偏上赶着去亲近她,如果她拿剑对着你,那就拿出视死如归的勇气来。”
我:“……”
我沉默了一会儿,道:“主人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她低头摸了摸鼻子,严肃道:“夫妻间的小情趣而已,可以增进感情的。”
“哦,原来你每次耍小脾气都是逗我的?”门外传来一道含笑的嗓音,我扭头一看,见夫人站在门口,显是来了不短的时间。
主人坐在桌旁望着她笑,眉眼鲜亮,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同之前不一样了。
我起身告辞。
走到房外我顺手将门带上,透过未合的门缝看到主人双手亲昵的搂上夫人的腰,仰头看着她,轻声嗔道:“若不是阿槿来问我,我还没反应过来,你那时什么表示都没有,就把我吃干抹净了。”
夫人手指轻弹她的脑门,笑道:“真是倒打一耙。当初是谁先亲我的,又是谁在除夕夜里说是要疗毒解了我的衣衫,我不过是顺了你的意。如今却还要怪我,莫不是你后悔了?”
“我说不过你。我不管,你得重新追求我一回。”
“好啊,那我今夜就不在这里就寝了,毕竟总不能刚开始追求你就同你歇在一起,这样怕是……唔,不大好。”
“钟离珞!”主人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