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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四丫趁着其他人不在家给文秀云做了一下午的思想工作,由于时间充沛,这次动(洗)员(脑)大会开的非常成功,还顺带激活支线任务---把不着调的三姐张三丫给整着调了。
天色微暗,张四丫生怕奶奶率领两孙女不客气的在人家把晚饭都吃了,赶忙往对门邻居家去找人,刚走到院门处,就见娘几个推门进来了。
张老太太拉着脸道:“你妈做饭了吗?”
“马上做好,我这不正要去喊你们嘛。您怎么一脸不高兴的,之前不还好好的嘛。”张四丫脑补不出来答案,只好从大丫二丫身上寻找蛛丝马迹。
大丫表情没什么,二丫脸色有点苍白,捂着肚子错身绕过几人,丢下一句“我晚饭不吃了”,径直往屋子里走。四丫扭头看她,灰色的裤子上有块血迹。
“啊,我当什么事呢。姑娘家来例假不是很正常的事嘛,您是过来人还理解不了这个?”二丫避重就轻的说,一手掺着奶奶,一手挽着大丫,把两人往厢房里带,“快去吃饭,咱家晚上吃大葱炒鸡蛋。”
“你知道啥!”张老太太顶顶四丫的脑门,气愤道:“你说说她,自己的日子不知道记着点,弄脏了人家坐垫不说,本来还能从那吃个晚上饭,闹这一出,啥也没吃啥也拿就回来了!”
四丫和大丫相视一笑,逗趣道:“赶情您不是怕弄脏人家坐垫,是心疼没又吃又拿啊!”
“呸!你个小死丫头,我还不是心疼你,想给你带点硬可的菜回来。等等,今儿什么日子口吃炒鸡蛋?不过日子了?”
“您可甭操心了,何阿姨中午就给我装了不少菜回来,还给咱家拿了一篮子鸡蛋。再说之前袁震哥不是还给咱家拿水果点心了嘛,您老可别不知足了。”
张老太太听四丫这么说,立马道:“那点心不能动!我给你大姑家柱子表哥送去。他跟着他爹干的都是力气活,得好好补。”
张老太太生了两儿两女,大儿子张来贵和大儿媳妇分出去单过,费劲吧咧生了两丫头,日子过得还不如老幺张来福家。大女儿红凤生了一儿两女,何铁柱虽然不姓张,但是是三代里唯一一个带把儿的,张老太太颇疼这个外孙,但是自红凤嫁了人,就有点瞧不上自己娘家了,虽她住的近却轻易不登娘家门。二女儿青凤比大儿子张来贵过得还惨,嫁人后一直没怀上,后来掏光家底又借外债才知道是男人的问题,两口子想抱养一个暂时又没条件,日子过得就是一个“苦”字。
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老张家没什么产业,一套破土房大些,一套破瓦房小些,张来福心疼他哥,虽然老人跟他过可也把好点的瓦房留给他哥。没成想张来贵是个不辨是非的,他觉着张老太太偏心小儿子,给他的必然是不好的。又觉着张老太太肯定有不少好东西都留给小儿子了,气不愤的他时不时老上弟弟家顺手牵羊。都是一家子,张来福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要说大哥张来贵是暗着来,那二姐张青凤就是明着来。三天两头上他们家打秋风,拿了东西不说,临走前还得挑拨一番婆媳关系,每次二姑子回趟娘家,张来福家就得鸡飞狗跳一回。
基于老张家亲戚以上种种劣迹,张四丫没法对他们有好印象,那盒点心自然也不想便宜了何铁柱。
“您不发话我敢动吗?看您说的,明我亲自给大姑家送点心去行不行。”
四丫这句话让张老太太脸上有了小模样,三人进了厢房,文秀云早摆好饭菜,一家子在还算和谐的气氛下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