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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顺进屋就看到白团子仰躺着四脚朝天,吓得险些将主子的衣物扔在地上。
他赶忙跑上前,想把这位祖宗从地上抱起来。
宓葳蕤猛地蹿开,顺势抖了抖毛毛上的灰尘,与安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显然拒绝触碰。
安顺见状倒是松了口气。
真要是让他上手,他怕是也不敢动。
瞅了眼躺在床榻上难得安睡的主子,安顺轻声放下衣物便退了出去。
因着被分了心思,平日里警觉的他根本没注意到。
——从浴桶到床榻几十步的距离,地上只有零星的几点水痕,至于鞋子,宓葳蕤抱着喻苏路过时踢飞了一只,另一只孤零零地躺在浴桶边。
横七竖八,不过如此。
等人出了卧房。
宓葳蕤探着脑袋看了看,见安顺出去时顺手带上了主屋的门,才放下心,毫无形象地钻进木柜与地面形成的缝隙。
片刻后,推出来一只软鞋。
并着浴桶旁的,恰好是一双。
等宓葳蕤从木柜下钻出来,不说四只爪爪,竖着的两只尖耳朵已是一边沾着一点灰,看着颇为对称。
屋子里茶壶空空,唯一的水源就是喻苏用过的洗澡水。
想到白花花的一片和两瓣粉嫩的桃子,宓葳蕤到底还是没能突破下限。
默默用布巾蹭了蹭沾了灰的爪子,见喻苏的头发还泛着潮气,奢侈的用灵气化作内力将发丝中的水汽烘干。
屋外日头渐渐升起。
这会儿少说已是辰时初。
喻苏不回竹林海有替身遮掩,如今的他却是不行。
将屋内引人生疑的痕迹全部抹去后,宓葳蕤估摸着时间还有余,便从窗户溜了出去,打算会白露山之前找找地牢的所在。
可惜这别院似乎和普通的宅院并无区别,而且喻苏回来后,院内显然已有人清扫过。
宓葳蕤本想顺着血迹去寻,此时地面已经冲刷的干干净净,连气息都嗅不到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