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她知道错了!何大哥,你别走啊……
晚上怎么睡呢?这是今晚要面对的大问题。
沈熹洗澡出来,何之洲正在小厨房里炖东西,他还没洗澡,因为衬衫早已经湿透,只能先脱掉衬衫。
沈熹逛到厨房,看到那么结实性感的胸膛,脸微微泛红,还是记忆中那些线条啊!
何之洲正在做简单的鸡蛋羹,转头就看到门口不自然的沈熹,他对她说:“帮我到衣柜拿件T吧。”
沈熹知道何之洲突然穿衣服是为了遮掩,她连忙摆摆手:“没事,我早已经看过了。”她让何之洲不必那么麻烦。
呵呵。
何之洲低头尝了尝鸡蛋羹的味道,马马虎虎,她应该能吃得下。他把鸡蛋羹拿出来,也冷幽默了一把:“不用提醒我,我知道你看过了。”
哼哼。
沈熹乖乖地坐在餐椅等吃,何之洲把鸡蛋羹端到她面前,对她说:“你先吃,我去洗澡。”
沈熹点头,然后挥挥手说:“去吧去吧,别感冒了。”
何之洲还是有点主人样子,临走前还交代一句:“吃完直接把碗放到水槽里,我明天再洗。”
沈熹猛点头,心想何大哥真是多虑了!
一碗鸡蛋羹,沈熹一口一口舀着吃。味道正是她能吃下去那种,绝对不是美味,不过她却吃得异常幸福,这可是爱的鸡蛋羹啊!
中间,沈熹又想了想今晚睡觉的问题:从头到尾,她和何之洲都没提过这个问题,好像故意避之不谈一样,可她总要睡觉的啊……
沈熹想得脸红心乱跳,她吃了一半的鸡蛋羹,先爬上床睡觉了。既然这是一个难题,就交给何之洲处理吧,反正等会她就睡着了,她什么也不知道……
何之洲洗澡出来,厨房已经没有了沈熹,鸡蛋羹留了一半给他,桌上还有一张纸条——“何大哥,剩下的给你吃。我好困,先睡觉了。”
睡觉?她去哪睡?!
何之洲默默地把剩下的鸡蛋羹吃完,一边吃一边想着一个问题,等会他要不要睡沙发?还是两人挤挤算了?
何之洲把碗放进水槽里,洗了洗手,来到卧室门口。
门没有锁,只是微微合着;裏面的灯还亮着,只是床上的人“似乎”睡着了,安安静静,只剩下外头哗哗的雨水声。
何之洲走到床边,床上的沈熹听到脚步声,赶紧把眼睛又眯了眯。她已经睡着了,何大哥千万不能把她叫醒做选择题啊!
藉着暖黄色的灯光,何之洲静静地打量了一番沈熹,他知道她没睡着,她正常睡着哪有那么好看的睡姿。
这张床只有一米五宽,现在沈熹只占了右边小小的一块,至于空着的左边……
她故意留他么?
何之洲手心灼烫,面色平静地在床的左侧躺下来。从头到尾,沈熹都是一动不动,装得很像。他想关灯,发现开关在沈熹那边,他对沈熹说:“沈熹,你关下灯。”
沈熹才不跳这个陷阱呢,继续闭眼假寐。
何之洲没办法,只好自己探过身子关灯。沈熹微微睁开眼睛,何之洲半个身子朝她倾过来。瞬间,她僵得像一条冬眠的虫,直到“啪”的一声,整个卧室黑下来,她才吁了一口气。
那么重的吁气声。何之洲心裏好笑,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外头还在电闪雷鸣,一道又一道闪电仿佛要划拨窗户闯进来,室内忽明忽暗,因为身边有个人,倒也不觉得可怕了。
沈熹越睡越靠近何之洲,最后也不知道谁先主动,她和他就抱在了一起。仔细想想,好像是她先抓上何之洲的衣角,后面何之洲把手放在了她肩膀,之后就顺势就贴在了一起。好像她和他之间有了奇妙的磁力一样。
空调开了23摄氏度,外面又是狂风暴雨,两人贴在一起,刚好成为彼此唯一的暖意。这样的感觉很动心很安心,仿佛明天就算世界某日,也能安然睡到天亮。
沈熹在何之洲怀里挪了挪,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子。
外头依旧暴风疾雨,呼啸的台风拍打着窗户“哐当哐当”作响。沈熹窝在何之洲怀里一睡到天亮,中间只做了一个吃草莓的梦,吃得她嘴巴流口水。
对比沈熹,何之洲的夜晚明显要更丰富一些。
传统意义上,他做了一个男人都会做的梦,彻彻底底感受了一次什么叫做“春梦了无痕”。梦里白|嫩可口的女孩主动钻进了他的被窝里,藏进他的腋窝下,撞到他的胸膛上,调皮得他束手无策,终于他伸手抓住了她,肌肤滑腻,手感美妙得一塌糊涂。
最后他压上了她,不顾一切。
后半夜,他一直不停地做着俯卧撑,不知道有几百个,总之停不下来。
外头蒙蒙亮,何之洲醒过来,梦里的女主角还睡在他怀里,像一只小乌龟一样趴在他身上……
何之洲痛苦地闭上眼睛,梦里的感受再次席卷而上,比如那种“进进出出”那种“晃来晃去”……
何之洲再次睁开眼,还是低下头亲了亲沈熹的嘴巴,望梅止渴。
沈熹比何之洲晚点醒来,醒来的时候,何之洲已经正经地坐在床头玩手机了。
大清早玩什么手机啊,沈熹凑过头看,何之洲不给看。
沈熹气鼓鼓下床,起床的时候故意大幅度掀开被子。不止掀开了自己的,还掀开了何之洲。原本被子里何之洲只穿着薄薄短裤,一双大长腿交叉躺在床的左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