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征在办公室,他正在电脑上忙着听证会的图样和简介,天洋给他打电话“喂,大哥,我打了张晓的手机,很奇怪,停机了。”“嗯?”他很诧异。为什么停机了呢?没缴费?不太会。他左手放在嘴边思酎了一下,这个时候才想起,他没有张晓新公司的地址,自从她换了公司,还没去过。他叫来那天帮张晓收拾东西的女助理。悄悄的吩咐了几句话,助理就走了。
听证会马上要开了,要到文化厅去参加项目听证,容不得半点瑕疵。他和同事们十二万分的准备着,几乎要累得他吐血了。这个节骨眼上,他顾不了那么多。桌上那些资料,还有电脑里要做的powerpoint,每一个资料图样,他都告诫下属,细节成就完美,细节决定成败。
叮咚。。
电子邮件来了,他上次把那本残破不堪的拿去找了一个他的朋友老林,他特别精于文物书画残卷修复。“阿征,你送来的残片,大多是用鹅毛笔写的英文,有些年头,不过主人保护的算好的,就是有的残片很难修复了,不过看这里面的时间,或者对你这个痴迷于清朝的人来说,会有惊喜。如果有空尽快和我联系。老林。”
他拿起电话就拨通了老林的电话。“老林,出来了吗?”“是啊,修复的不错,不过,有些看不清了。大体还行。”“你下午在吗?”“在,两点以后过来吧。”“好的”。
他并没有特别的上心在乎这个残片,反而是有些在想,张晓怎么了?
抓起电话来,给助理打电话“方云,你到了吗?”“刚从摩锐出来。“问到了吗?”“嗯,问到了。”“那你直接过去问,就说你是张小姐的亲戚。记住啊”。
女助理方云到了张晓的公司,在接待处说自己是张晓的亲戚,有事情找她。文秘小姐很礼貌的告诉她,张总回深圳去了,因为是她帮忙订的机票。“哦是这样啊,那谢谢了。”
老板正好走出来了,听见有人在打听张晓的行踪。有些奇怪,多嘴问了一句,“你是她什么亲戚?”因为老板是知道的张晓没有任何亲戚在北京。
“我。。我。。”方云毕竟是经验不足,在神闲气定的老板面前,竟然有些口吃。老板很和蔼的说“你是那个公司的?”“我是伊皇文化的”。“是谁找张总,该不是你吧?”老板笑着问,“是,我们老总让我来问的。”“小姑娘。。呵呵,有名片吗?”方云给了他名片,刚要走,“你老板叫什么名字?尹征。”“好了,去吧”。
老板回到座位,看看那张名片,依照上面的网址,输了进去想看看,这个公司是做什么的,结果他越看越有兴趣,有些兴奋,让他萌生想见见这个公司领头羊的想法。他有种预感,这个尹征,就是让张晓要离开北京的人,想到这里,他笑笑。
尹征看看手表,差不多时间了。他下楼,手机响了“尹总,我打听到了。张小姐去深圳了。”“知道了。”挂了电话,他想,去深圳?去深圳?跑。他嘴角露出丝丝笑意。。继续走。
开车去停车场,他带上雷朋,开着车窗。风吹的头发凌乱,无惧,无畏。。
到了老林那里,“阿征,来啦”老林正带着手套在清理衣服古画,交代助手停了。带着尹征走到另外一个房间,所有的残片,他都用专用的透明袋子分别拼好,一片一袋。他递给尹征。
“你自己慢慢看,我给你倒水去。”尹征拿过那些袋子,那些发黄的纸片。老林非常专业,把每一张上面的字母都抄写在白纸上面,并且依照日记的日期,一一对应的整理好。
第一张:march,06,1732,心里想,那应该是,他算了一下,是雍正十年。“wesailedfromswedentotheempireof
qing.landedattheportofa
citynamedguangzhou.ihavebeenworkingintheeastofindiaofswedenfornearly.i
spendmostofmytimetravellingonthesea.”
这应该是谁的日记。。。中间那些空白的都是无法补齐的,已经失去了。
他继续,第二张:april,17,1732,a
fewinguangzhouwerearrestedandtogotothecapitaltoseetheemperor.去首都,上京。。。?
第三张:may,20,1732,wearrivedtothejingshi,thecapitaloftheempirewhere
wemettheofficeroftheroyal
family.
接待大员?
老林进来递给他一杯茶,“这个东西还好是鹅毛笔写的,保存还行,所以字迹还算清楚。我找了一个懂英文的朋友,费力的才搞出来。这个可比我修复古画难多了。”“辛苦你了。”“对了,展览定了吗?”“初步定了。但是要听证”“恩倒是说一声,要帮忙”“一定要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