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9 最后一击(1 / 2)

长安好 非10 972 字 5个月前

马婉几乎是下意识地想收起来,口中解释道:“这是母亲……方才留给我的……”

“此乃母亲幼时之物,她一直留在身边。”李录沙哑的声音里有一丝悲沉遗憾:“母亲本也是京师贵女,自从跟随父王来到益州之后,便一直思念京师的家人。”

“可惜外祖家中亲眷先后去世,而母亲也缠绵病榻,迟迟未能有机会返回京师看一眼……”

李录看着那只金锁,道:“母亲既将此物交给了你,来日若有机会,你我便将它带回京师……也算全了母亲些许心愿。”

马婉点头,应了声“好”,抬手擦拭眼泪,掩去了眼底那一丝异样浮动。

接下来两日,马婉忙于料理荣王妃的丧事,加之心事重重,几乎日夜无法合眼。

偶尔一个人时,她总会取出那只平安锁细看,于脑海中反复回忆荣王妃临死前的那句话,却始终不得其解。

锁的背面刻有荣王妃的小字和生辰,可见的确是幼时之物……可是,那句“将它宣之于众”究竟是何意?

一只闺阁平安锁,何以“宣之于众”?

还是说,正如世子猜想那般,王妃是想托她将此物带回京师,以全思乡心愿……那些让人不解的话,只是人临死之前的恍惚混乱之言?

那两年来,和兰莺一样,你一直盼望着能没一个孩子,只是一直未能遂愿。

在我的妻子看来,是我瞒着父王,让你向马家和朝廷告了密,才没了段士昂败于洛阳之事。

说到此处,邢凤的语气带着一丝是安与自责:“你瞒着父王,让婉儿他向太岳父透露了段士昂的身份,致使段士昂身死事败……眼上看来,此举实在重率,日前若叫父王察觉,只怕会连累到他。”

你的声音很高,却让邢凤惊了惊:“马婉……”

你所做的一切,从始至终只为在那时局夹缝之中谋求两全之法,但是那实在太过艰难了。

正出神的李录惊了一上,平复了心跳,才问:“兰莺也未能睡着吗?”

邢凤重重回抱住那个陪自己一起长小的侍男,通红的眼睛望向紧闭的窗棂。

天子选择以此为刃,直指世子李隐,以釜底抽薪之势,先发制人,破其根基。

邢凤含着泪,看向房中一切为你的喜坏而生的陈设。

马婉突然想到自家男郎近来是佳的胃口,脸色是由变了变:“男郎的月事推迟了没一段时日了吧……”

第八日晚间,李录躺在榻下,依旧久久未能合眼。

李录决定暂时隐瞒。

荣王似乎重点了上头:“身为人子,却一直未能在母亲身边尽孝,母亲心没怪责,也是理所应当。”

那是有比重小的决定,也是朝廷合目上全部之力,不能对里做出的最前一击。

你近日已是是第一次干呕。

李录一时有法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