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不是我们能够招惹的人,还是给谭家打个电话吧!”白炽寒声音虽然平静,但几人还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畏惧。
“怎么了炽寒,你认识那个人吗?不过,就算是他背后的势力再大,也不会一起得罪我们这么多人吧?”被白炽寒伸手拉住的年青人回过头,一脸的疑惑。白炽寒今天奇怪的表情和动作让他感到奇怪,他从没有看到过白炽寒对谁流露过这种畏惧的神色。
“听我的话没有错,在绝对的强者前,一加一未必就等于二!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回过家吗?好,今天我就告诉你们,就是因为这个人,我爷爷警告我永远不能踏入深圳一步,连我爷爷都顾忌的人,你们招惹的起吗?”白炽寒脸上闪过一抹不甘,更多的是苦涩。
“什么!”其他人大吃一惊,他们没有想到在北京太子中也算是一号人物的白炽寒竟然会有这样的经历。
别看白家只是一方霸侯,白炽寒的爷爷白幕府只是一个小小的市委书纪,可是自古江南就是出政权的黄金宝地,从他手底下走出的门生遍布全国,影响力极大。如今能在北京城内呼风唤雨的人物,不少都是从白幕府的手底下走出,就是因为如此,白炽寒才能迅速的打入北京太子圈内,凭借着自己的手段占得一席之地。可以说,整个北京太子圈内,白炽寒是唯一一个以外地高官子弟的身份被京城太子接受的另类太子。
永远不许踏入深圳!就只为了一个人一句话,白家老爷子竟然对自己唯一的庭子下达如此沉重的死令,那代表着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行了,别愣着了,给谭家打个电话吧!否则的话,再晚一回,谭家就只能给谭少秋收尸了!”白炽寒冷冷的抛下这句话,转身向自己的车内走去,启动后转眼消失在荒废的现场内。
“怎么办,打,还是不打?”眼看着白炽寒消失在茫茫黑暗之中,几人这才知道谭少秋今天招惹的到底是什么级别的人物,有些不知所措。最后齐齐把目光投向场中那一袭白影之处,入眼的情形更是令他们大吃一惊。
不但是他们,场中所有人包括远处冷眼旁观的锺扬三人看到最后的场面都是震撼无比,傻傻的看着斐奇潇洒的搂过吴玉琢进入车内转眼间消失在现场之中,耳边还回荡着斐奇临走时冷漠无情的话。
“凭你今天的作为,杀你一百次都不足惜!这一次看在玉琢为你求情的面子上我不杀你,下一次再触怒我,你们谭家就准备全部消失在北京城内吧!否则的话,我斐奇会让你谭家的人也好好尝尝被人践踏是什么滋味!”
如果有可能,众人希望这是一场梦!曾经甚至不久前还嚣张狂扬不可一世的谭少秋如今竟然如此狼狈的瘫软于地。尽管现场不少人都曾经被谭少秋算计过,其中不缺乏将谭少秋恨入之骨的人,但此刻看到谭少秋如此凄惨的模样,还是不由自主生出一种兔死狐悲的苍凉。这时他们才发现,原来再是巅峰的人,在绝对的强者面前也是那样的脆弱,脆弱的如此不堪一击。
人莫猖狂,人莫嚣张!
斐奇和吴玉琢驾驶着深蓝保时捷彻底消失在荒废野地众人视线中时,远处的锺扬三人最先从震撼中清醒过来,既使是锺扬,此刻对斐奇的敬佩之中也多了几分敬畏。看了一眼瘫软在地整个面目全非的谭少秋,锺扬表情说不出的古怪。从小到大斗了十几年平分秋色的对手,竟然这样轻易就被自己的老大摆平,如果今天将他和谭少秋换一个位置,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
“呸呸呸!”被脑海中突然涌现的想法吓了一跳,锺扬连忙侧过头连‘呸’三声,自言自语道:“怎么能拿我锺扬跟那个垃圾比!我锺扬最多也就是在大街上戏谑戏谑美女,无聊时踩踩装逼的太子,和谭少秋逼良为娼,草菅人命相比,这种报应怎么说也轮不到我锺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