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何许人?乃是当初孙策麾下的顶尖悍将,更是唐国不断宣传的忠臣之士。如今的南唐,谋臣不缺,但真正算的上顶尖猛将的却不多。但相比他的武艺,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他的忠义。当年在青州的时候,太史慈在外闯荡,而留老母。孔融闻其忠义之名,以金银厚抚太史慈家中老母。后来,孔融被黄巾军管亥围困。太史慈在千军万马中突出重围,求来救兵这才解困。纵然后面归顺孙策,更是孙策的心腹爱将。演义中,曹操听闻太史慈的威名,心生招揽之心,命人送当归于太史慈,意为当归。但太史慈却不动神色,誓死追随孙策。损失内斗,群臣精英先后陨落,周瑜带着太史慈、周泰等人投奔楚国,意图光复吴国。但最终也是七零八落,客死他乡。后太史慈投奔南唐,起初并不被南唐君臣所容。但好在秦王李世民多次站出来帮他说好话,这才改善了原来的不利。可就这样的一个忠义无双的大将居然被曹安民所折服,率领不下投奔齐国。这时何等让人震惊的事情。太史慈当年面对数万黄巾围城他都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这样的人居然会被曹安民所折服,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江东上下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都为这件事情瞠目结舌。曹安民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折服太史慈这样忠义无双之人?自李渊铁索连江,十余万大军镇守豫章一带,保全江防,保证豫章的安全。南唐的局势本来有了好转,但是此时此刻,因为太史慈的投降,使得投降声音越发高涨,江东眼看着已经是风雨飘摇,许多士族的心思都动摇起来,而且比以前更加的剧烈动摇。纵然南唐是铁打的一块,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更何况如今的南唐已经是残破不堪,弥漫着这种悲观气息的江东,又如何能够抵抗齐国大军。李渊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随即想方设法调整豫章一带的布防。李渊以李密为主帅,段志玄、刘弘基、屈突通、殷开山这些闻满天下的李唐将帅为副将,领兵八万镇守豫章。又以李孝恭为二路主帅,带领唐俭、刘政会率领水师五万镇守鄱阳湖。后在秦琼和蔡京二人的建议下,李渊以李元吉为后军主帅,领兵五万增援庐陵。庐陵作为最前线,若是失手,必将出现乱子。李渊本来打算让李孝恭或者李密镇守这里。但秦桧多次上书,作为近臣,他和蔡京合谋终于是李元吉推上了这个位置。庐陵城内,士卒在城外加紧修建防御工事,密密麻麻的壕沟,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城中,李密、段志玄、刘弘基等人全部坐在一起。齐军自攸县击败了太史慈之后,各路兵马全部快速过江进入战斗位置。齐军布局在荆州的兵马,足足有二十七万之众。压力太大,这帮李唐臣子不得已只能坐在一起商议情况。不过,这会他们还是比较乐观。齐国虽然兵马众多,谋臣如云,武将如雨。但他们也不是吃素的,豫章城内有八万兵马,东北方还有五万水师作为侧翼。加上那高耸的城墙,密密麻麻的壕沟都会让人有一种自信油然而生。“如今城内有六万大军,纵然齐军有二十七万,我们也一定守得住。”作为统帅,李密这个时候极其镇定,作为李唐第三号统帅,他也是为李唐立下汗马功劳。如今纵然大势所逼,但他却丝毫不惧怕敌军的威慑。“是啊,何况北边有水师,若是敌军来袭,多少都可以分担齐军的兵力。”段志玄笑着说道。殷开山虽然勇猛无比,但他在李唐地位不高,若不是此番李唐正是用人之际,恐怕他还没有资格入列。如今大唐江山摇摇欲坠,可以说是最危险的时候。但换个说法,这个时候,也未必不是成就英雄的时候。征讨天下,建立功勋固然可以留名青史。但是大厦将倾,力挽狂澜,却也一样可以夺人眼球。想到这里,众人的眼神之中闪烁着精光。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护卫快步走了进来。这人乃是段志玄麾下的一个亲兵。段志玄等人乃是商议大事,没想到外人闯入,脸上顿时不好看。段志玄不由恼怒道:“不经通传擅自进入,该当何罪。左右,给我把他拿下,杖则五十。”门外立马有侍卫走进来,打算直接架着这个家伙出去行刑。但这个亲兵却没有因为段志玄的话有任何惊慌的神色。“将军,前方急报,齐军,齐军动身了。”亲兵说完,就像失去了全身力量倒在地上。而其他人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齐齐变了脸色。“你说什么?”段志玄反应最为激烈,他站起身,一把抓住亲兵的衣领大声吼道。可惜这个亲兵已经昏迷过去,如何可知。“齐军若动,恐怕首当其冲就是我们这里!”李密站起身,眉眼间全部都是愁容。“会不会有诈?”殷开山低声问道。齐军数十万大军集结,若要动手,必将有一种山崩地裂气吞山河之势。但眼下齐军并未有如此动静,若说他们动兵,谁也不敢轻信。“再派探子进入江夏,一定要探知情况真假。”李密虽然也失去了颜色,但他毕竟是统帅,也是最为镇定的一位。见其它众将皆失了态,这才劝说道。“遵命!”屈突通得到指令,也深知现在不是纠结真假的时候,必须立马派出探子打听,齐军若动,必然很快就知真假。随即,唐军的探子便进入了江夏地界。二者距离不远,没过多久,探子便把消息打探出来。齐军虽然有所调动,但大军只是缓缓朝着江夏集结,并未有任何东进的打算。纵然齐军未曾出征,但仅仅一个消息,就已经让满城的文武皆胆颤心惊。不管是李密,还时下面的文武将士在心理上都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豫章,这看似好守的城池,仿佛一念之间,变得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