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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一听章涵提到了徐易扬,天枢老人当即笑道:“说起来,这位小兄弟当真是有些了不得,师出玄诚子!”
听到“师出玄诚子”这四个字的时候,章涵的眉毛动了动,但却只是笑了笑:“哦,那么我想听听这位玄诚子的高徒,对两位大师鉴定的画做个点评,如何?”
不要说章涵了,就算是葛长翰、吴长林、宁国钦等人估计都没听说过玄诚子这号人物,只不过碍于天枢老人的面子,就算瞧不起“玄诚子”这三个字,也不好格外轻蔑。
尤其是经葛长翰宁国钦这样的大师鉴定过的东西,肯定是好的,再让徐易扬来评论,不晓得是故意要让这位玄诚子的高徒出糗,还是真的是在考较徐易扬。
反正一看这章涵,就没安好心。
没等徐易扬来说,宁国钦就抢着说了:“这画是唐伯虎画,字是祝枝山的字,既然这位徐兄弟来解说,那就说一点这幅字画更特别的方面!”
宁国钦心想,这一下还不把徐易扬将死啊,我们都说了这字画的好处,他还能说点什么更特别的出来?
天枢老人如何不晓得宁国钦的话中话,他只想让徐易扬表现一下,所以附合说道:“是啊是啊,小徐,你就说说这字画的特别处,让我们也长长眼,增增见识!”
徐易扬瞄到宁国钦眼中那一闪而逝的阴冷神色,心里一沉,心想这人怎地会这样心胸狭窄,跟自己无冤无仇的,有没找他惹他,干嘛把事情做这么绝。
这幅画里面无论是字还是画,徐易扬都觉得功底深厚,其实他对祝枝山的字以及唐伯虎的画都没见识过,其笔法画意和字画中的意境颇都颇为特别,因为都是属于同一个时代,所以他感觉得出。
见徐易扬半晌无语,宁国钦哼了哼,忍不住插嘴提醒着:“你描也描不出来这幅字画,还是讲讲它有什么更特别的地方吧!”
徐易扬微微一愣之后便省悟过来,又仔细瞧了瞧字画,沉吟了一下,然后偏着头问保镖:“宁大师,你说这是唐寅和祝枝山合作的作品?”
也不晓得为什么,宁国钦面对徐易扬的眼神就没来由的颤了颤,心里似乎有些没底了,但一想到对这幅字画鉴定的还有葛长翰和宁国钦这两位大师,顿时气又足了,哼了哼道:“怎么,难道你还能说不是?”
“是倒是,不过我就觉得它不怎么值钱!”
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徐易扬一句话把在场所有人都惊到了,包括有心让他出彩的天枢老人!
而这其中最吃惊的其实是天枢老人,他从来就是把这幅字画当成他的最爱珍藏着,而现在徐易扬居然说它不是真的,虽然他对徐易扬很欣赏,但下意识的也有些不相信了!
这倒不是徐易扬说它不怎么值钱——无论是收藏或者是交易,归根结底,就是“价值”两个字。
“嘿嘿,你以为你是谁?”宁国钦冷笑着,一边又在话里拉扯上葛长翰,“这可是经过葛大师也鉴定的,你就算不服我难道还不服这葛大师?”
徐易扬淡淡一笑,说:“我并没有不服谁啊,我也没有不服任何一位,我只是说这幅字画不太值钱而已,也没说不是唐寅和祝枝山的合作作品啊!”
天枢老人呆了呆,赶紧也问他:“你赶紧说说是什么原因,我这字画可是经过很多名师鉴定过的,都说是真品啊!”
对天枢老人,徐易扬的态度就缓和多了:“天枢老爷子,我并没有说这字画不是真的,至于是不是唐寅和祝枝山的真迹,我可没说是与不是,我也没说这幅画不是真品啊,不过,不是让我说点儿特别的么,不太值钱这还不算特别?我只是说这二位合作的作品,不太值钱而已!”
宁国钦冷笑起来:“不太值钱,哼哼,那恐怕是你这种人的想法吧,你不晓得,唐寅画现在什么地位,祝枝山的字现在又什么地位?呵呵,不过话说回来,徐兄弟做生意做的大,几十万几百万对徐兄弟来说,那都只是零花小钱儿,这幅画徐兄弟不会放在眼,也是可以理解的!”
宁国钦这话可就露骨的很了,也让徐易扬脸上一红,徐易扬做的画符卖咒之类的生意,其实一直都没怎么去做也就更谈不上格外赚钱,这就是徐易扬脸红的原因。
可是,几十万几百万块钱,徐易扬的确是不会怎么去计较,但那并不代表徐易扬很有钱,也只会把几十万几百万当成零花钱儿。
不过,宁国钦这话就说得太过尖酸刻薄了,就算宁国钦有钱,这天底下比他宁国钦有钱的人,岂不是多如牛毛数不胜数。
宁国钦这么说,分明就是看不起徐易扬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混混儿,而且这种看不起实在是太过露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