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郸道说道:“京城乃是人道重地,道法不显,我也只能看看,能不能去城隍庙问问。”
毕竟纪信是自己的上司,到了京城,虽然不算主场,也没有那么人生地不熟。
而走着却到了蛤蟆陵,烟花之地。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馆阁虽然闭着,然而练习的曲子,歌喉却是悠悠然然的传出。
“这是陈国后主,的《玉树后|庭花》吧。”李福德听了一会,道:“怎么还有此靡靡之音?”
楚骅道:“这裏就是达官贵人们晚上常来的烟花巷,虾蟆陵了,自然如此,若说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就是这裏了。”楚骅使了个眼神:“晚上带你们来这裏消遣!”
好家伙,你还是个老手!李郸道看着李福德一下子脸就红了,心道:可不能叫他带坏我们家叔叔。
“楚老爷子可知道你在这裏狎妓?”
楚骅不过年纪十四,初尝滋味,被人带着这裏来了一次,自己身上哪里有钱?只不过是要显得自己很会,要些面子罢了。
一时间就很怂。
李郸道说道:“男八,女七,男子十六岁精满,女子十四岁女子胞发育完全,但依然需要存精蓄血。”
“至二十四,二十一之时,精血充盈,繁衍子嗣,皆先天之气满,衞气恒强,过早,或者过晚,都不合适。”
李郸道说道:“兄弟你未精满,便开了精关,损伤的是先天之精,精关一开,往后便再也关不上了。”
“如同一桶水,正是往里加水的时候,加到一半,漏了一个洞,水便永远加不满,若是加满了,自然从上面溢出,自然一直是满的。”
“过了年纪,水就不加,只会减,人家一桶水也够用一段时日,你却只有半桶水。”
“寻常老者六十尚不精绝,你可能四十就出现问题,甚至其他问题还要更早。”
楚骅被李郸道吓得脸色发白:“那可有什么法子补救?”
“尽量少去想淫邪之事就是了,少年人恢复快,损伤得少,也能慢慢恢复。”李郸道劝道。
“好理论!”这时候一个大腹便便的一个中年男子一脸悔恨:“年少不知精气贵,老来谈此空流泪。”
“这位小兄弟,一看就是对此中病症十分了解,可有救治之法?”
李郸道一眼望去,肾水枯竭,导致头发早白,身体除了虚胖之外,还有一层浮肿,阳气虚弱,又有一股邪气缠绕。
李郸道问道:“最近是不是老是拉肚子?感觉嘴巴发苦,后背僵直,体乏步沉?”
“对对对!”那人一下子便是感觉遇到了名医了:“原先吃过一些药丸的,也顶用一段时间,后面就不顶用了。”
“没救了。”李郸道可是看着他是从后面门户出来的,此时眼睛里还有眼屎,明显是刚刚睡醒出来找吃的。
“没救了?”那人当下吓出冷汗:“何出此言啊?”
李郸道摇摇头,对着李福德,楚骅道:“我们还是回去吧,此地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别啊,我请喝茶,玉壶春走一趟!能再详细说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