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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晓汐没有再答如心的话,只是冲她摆了摆手,独自躺下。
如心看着桑晓汐的背影,突然觉得,二小姐虽贵为丞相之女,此时看着,却显得十分孤独。或许真像她说的那样,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能够明白的。
一夜无梦,等次日醒来,又是新的开始。
桑卿柔照旧准备着去给丁老太太诊脉,如玉帮着给她换装,突然问起了心中疑惑。
“小姐,奴婢有一事不明。”
桑卿柔淡淡一笑:“你想问我,为何每日都去给老太太诊脉,是吗?”要知道,其他人看诊,都只诊脉一次,便可知道,自己能否治好这个病。
难不成小姐每天晚上都会有新的心得体会,又要重新去给老太太瞧病?可是,小姐不是每天去了以后还是一无所获吗?
如玉被桑卿柔窥破心事,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头。
“小姐聪慧,一眼便看出奴婢心中所想。”
“我对诊脉本就不精通,也只是现学现卖。老人家脉象复杂,一次我看不出问题,便要多看几次。既然老太太眼瞎得蹊跷,其中必定是有问题的。我既然应允了此事,就应该负责到底,不可半途而废。”
如玉尴尬地点了点头:“小姐若是不说,奴婢都会觉得,老太太这眼睛,怕是治不好了。”
“你没尽力,怎么知道治不好?治不好,那也只能说明是我能力不行,而非老太太自身的问题。”
桑卿柔始终相信,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能力够不够这一问题。
这主仆二人正聊着,准备出门。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还跟着些杂乱的声音。桑卿柔还在想,外头发生了什么。
只见房间门就这么被推开了,傅鸢火急火燎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她的长鞭。见桑卿柔还有一件外裳不曾穿上,她却没了耐心。
“出事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打扮自己。赶紧跟我走!”她二话不说拉着桑卿柔就往外走,如玉拿着东西,赶忙跟了上去,主仆二人云里雾里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阿鸢,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来不及和你细说,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那我们这是去哪儿?”她被拉上马车,气息都未平稳,如玉忙着地上桑卿柔落下的东西,一个机灵跳上了马车。
这些日子跟着桑卿柔折腾惯了,连如玉的手脚都变得利索起来。她心里一惊,也没想到自己的动作居然如此敏捷。看来,小姐私底下对自己的一些锻炼,看着奇怪,关键时候真能看出效果来。
“去律正堂!”
桑卿柔心里一怔,律正堂,不就是雍都城的府衙吗?简单来说,这地方在现代,就相当于是当地公安局。傅鸢拉着她上律正堂,该不会又死人了吧?
她盯着傅鸢,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阿鸢,谁让你来找我的?”
“还能有谁?自然是宸王殿下,此刻,他应该已经到律正堂了,大概,大家就等咱们俩了。等你到了以后就会明白,那可是一件十分稀奇的事情。”
稀奇的事,还闹到了律正堂,桑卿柔可不信,这会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