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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太后拍了拍襄南郡主的手道,“让他进来吧。”
襄南郡主心中一阵犹豫害怕,但到底不敢再说什么。
很快,陆伯谦便进来了,还直接让人将云笙也抬了进来。云笙身上的戏服还没换下,戏服上满是血迹,只草草上了点药,面上的妆容倒是全擦了,露出清秀的脸来。
乍一看见这血肉模糊,饶是浸淫后宫多年的太后也不免心惊了一下。
未及开口,襄南郡主就叫嚣道,“陆伯谦你这是何意,抬着他上来污了太后娘娘的眼。”
陆伯谦并不理她,只朝着太后行礼道,“太后娘娘,微臣身边这少年,是德云戏班的头牌云笙,更是岭南荣家的遗孤。”
“岭南荣家?荣曜?”太后想起襄南郡主先头的丈夫就是岭南荣家,而荣家只有荣曜一个男丁,那这所谓的遗孤,难道是荣耀的儿子?“怎么回事?”太后看向襄南郡主,似乎想从她口中得到认证。
襄南郡主眼神微闪,一声不吭。
太后直觉中间有问题,沉下脸道,“淮安侯,你来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回太后,此事都是襄南郡主一手造的孽。当年襄南郡主嫁给荣曜,发现荣曜另有所爱,并育有一子,愤怒之下痛下杀手。事后,更是不惜毒害荣曜及其双亲。”
“荣曜之子命大,这才逃过一劫,颠沛流离之下以唱戏为生,却不料再次撞到郡主手中,险些被逼做面首。云笙一怒之下,伤了郡主,这才揭出这段陈年旧案。”
“你胡说!”陆伯谦话音刚落,襄南郡主就厉声道,“你是为了摆脱我,故意与这贱种合谋来诬陷我!”
说完,冷笑一声,“说我害人,你们有什么证据?就光凭他几句空话?我现在甚至怀疑,他根本不是荣曜的儿子,不过是哪儿冒出来的骗子罢了!”
陆伯谦眉头一拧,似乎是在想如何反驳襄南郡主。
在场的人,包括太后,心中都知晓,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可那又如何,这么多年过去,早已死无对证。就凭随便冒出来的一个人,就想指证郡主,谈何容易。
身为太后,自然也不会为了这么一句莫须有的罪名,去责罚堂堂公主的女儿。
“小人,有证据。”云笙缓缓开口,却让在场众人都怔住了。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荷包,艰难地举起。只见那荷包的料子极旧,四周还有些许的磨损,一看便是旧物。
陆伯谦拿过荷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卷泛黄的绢布,上面竟是一封血书。他看了一眼血书上的内容,脸色一骇,当即呈给了太后。
同样变了脸色的,还有襄南郡主。她死死盯着那卷绢布,恨不能一把夺过来。
太后看完绢布上的内容,面色铁青,“你自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