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湘云顿觉压抑在胸口的郁气消散了一些，大笑着说道：“你逃啊，你倒是逃，我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说着，再接再厉，可以扔的，顺手能抄起来的物品，何湘云都拿起来扔了。

等凤凝带着老夫人赶到时，凤绾正巧跑到门口，何湘云抓起杯子往门口砸过去，凤绾往旁边一躲，杯子重重砸在老夫人身旁破碎开来。

说来也巧，碎片飞弹起来，划过老夫人脸颊，瞬间见血。

老夫人感到脸颊一疼，抬手摸了一把，鲜血黏在了手指上。

她抬手一看，当即眼睛喷火，怒喊了一声：“何湘云，你这是要造反啊！”

何湘云怔愣在原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被凤绾耍了。

“娘，我不是故意的，是凤绾打我，她把我逼急了，我才反击的。”何湘云红了眼眶，委屈地朝着老夫人倾诉。

正捂着手臂的凤绾一听不干了：“二姨娘，我早就和你说了不要过来，再过来我要自卫了，你硬要冲过来，那我总不能站着让你打吧？”

“你的伤口都在外边，看起来疼实际上好的快。可我呢？不也让你砸中好几次，那么重的东西砸在身上，指不定就是内伤，我都要疼的不能动了。”

说着，虚弱地往寒春身边靠了靠，一幅娇滴滴的样子。

老夫人看了看何湘云身上的伤，又看了看满地狼藉，气的胸口起起伏伏，险些晕倒过去。

地上碎掉的花瓶都很贵重，都被何湘云这个蠢货给砸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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