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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父陶母对此倒是没有多少要的东西,简单列了几个必需品,陶桃同夏荷这才去购置。
可这头沈修筠却得知了陶桃要搬了宅子的事情,满心慌张,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目光落到墙另一侧瞧得见的屋顶,现如今,他才算是真的感受到陶桃的距离。
他本要前去京城,可不想陶桃也要搬家,若是这般过去,回来之时,除了铺子哪里还见得到她?
陶桃购置完以后让夏荷先回宅子歇着:“我现在还要去铺子一趟,总不能真的当个甩手掌柜。”
她现如今搬家也并非全然是为了陶父陶母,也算是为了躲避沈修筠,待他回来之时找不到她,亦或者留封书信说不在活色生香当掌柜了,这般长久以后,应当也是会忘了他。
满脑子都是同沈修筠有关的事情,甚至格外纠结要不要告诉沈修筠。
却不料刚进铺子便瞧见沈修筠站在那儿满面阴骛,瞧见她的时候就好似瞧见了什么仇人一般:“你要迁址?”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陶桃真的会离开那所宅子。
陶桃被他抓了手腕,即便心里头有千言万语,却也还是说不出口,抬起眸子看着沈修筠时,她甚至也对此诧异,为何她可以对沈修筠这般平静。
“沈东家今日不是要前去京城吗?不早早启程,在这儿做什么?”陶桃瞧着他,心里头万分希望他说一句不去了,可终究还是要叫她失望的。
“时间推了几日,”沈修筠如今哪里还顾得上去京城,瞧着陶桃都被她气的不轻,“我倒是要问问你,到底为何要搬了?”
云朵瞧着两人气氛不对,到底还是凑过去说了一句:“师父,若是有些事情要说清楚,便去里间说吧。”在外头叫旁人听见了终归不好,更何况若是外头传了活色生香掌柜脾性大的敢跟东家吵起来,怕是没人再敢来了。
陶桃憋着口气颔首,领了沈修筠进里间,目光格外冷淡:“我为何搬迁,同沈东家好像没什么关系吧?”她的意思表现的还不够明显么?现如今居然还过来问她为什么搬家,有多少为什么?
她对沈修筠的喜欢已经毫不掩饰,明示暗示无数次,可沈修筠就是当做没看见,既然如此,现如今沈修筠要去京城,为何不早些搬走,以免占了他的恩惠,今后也不好多说什么。
沈修筠瞧着陶桃这副模样,脸色愈发阴沉,满心皆是后怕,若是今日早早便去了京城,怕是以后都见不到陶桃了。
“没什么关系?”沈修筠被气笑起来,目光落到陶桃脸上,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思,显然是被气的不轻,“你觉着这般突然搬迁对铺子没有影响?怕是等我从京城回来,便只能瞧见你留的辞别信。”
心思被沈修筠戳穿,陶桃却也不打算瞒着了,满心烦闷皆是因为沈修筠,又为何要对他有好脸色?
“是,那又如何?波及到沈东家的银子了是吗?那我现在便去招募掌柜,也好及时替了我。”陶桃越说越激动,转身便欲离开,却被沈修筠抓住了手腕硬生生拽了回去。
还未等她开口说些什么,却见沈修筠的脸忽然放大,唇上是一片柔软触觉,鼻尖绕着沈修筠的气息。
沈修筠也颇为气急败坏,想都不想便这般做了,瞧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陶桃,心里头五味杂陈。
“沈修筠,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是吗?”陶桃猛然回神,一颗心跳的极快,却又心烦意乱,说不出来该如何是好。
清脆的耳光声在这般情况下分外刺耳,陶桃气的深呼吸,甚至抛却礼仪指着沈修筠,声音格外颤抖:“你这般同外头那些山匪又有什么区别!”
陶桃这般厉声呵斥,心里头也膈应的慌,她是喜欢沈修筠不错,可不代表能够接受他的吻,在未曾给她任何回应的时候,沈修筠居然拿吻当做回应。
沈修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打愣了,张口还想辩解什么,陶桃却头也不回跑开了,指尖残留着陶桃衣襟上的香气,却也如同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浇醒了他。
陶桃一路跑走,越想越委屈,眼眶红了一圈,满腹伤心说不出口,目光落到一侧小径,想起上次云逸带自己去的湖,抬脚去了湖边,蹲在那儿愁眉不展。
而这头,到了午时,夏荷却没有瞧见陶桃回来,陶父陶母也有几分慌张。
“想必是铺子事情太多了,我且过去看看。”夏荷安慰着陶父陶母,随后前去铺子,却不料里头除了云朵和几个掌柜之外谁也不在。
“方才东家来过了,许是同师父闹了不愉快,师父早些时候便一路跑出去了。”云朵说着轻轻叹了口气,她方才倒是想拦,但是陶桃那模样显然是不想让人打扰,到底还是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