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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到了吗?叶良又被圣上夸赞了。”
一位公子神秘兮兮的说道。
正在宴宾楼喝酒的公子们,正喝得兴致款款,突然被一位公子如此说话,他们便不高兴了。
“哼,只不过是个从乡野来的人,被夸了又如何?皇上夸的又不是他这个人,而是权宜之计。”
叶千落在夫人的圈子里头也算是出了名的了,不过夫人们最初认识她的时候不是她有多厉害多聪明,而是因为她十五岁的儿子高中榜眼,顺利入仕,所以,她们是先晓得了这位年轻的大人,才知晓了这位大人的母亲的。
其实,在公子堆儿里头也是一样,他们也是最先认识的叶良,是因为他有着比他们更好的仕途。
看看人家十五岁的时候都入朝了,可是他们呢,他们十五岁的时候还在府里成日的跟俏丫鬟厮混呢,什么“隆重礼法,重法重德,信义为先”,他们一概不知,他们的四书五经都还没读全,更不用说什么国之大事和治国之道了,再看看这位叶良,一袭官袍加身,与他们的父亲站在一处共同商讨国之大事,那真叫一个威风和神气。
三年里头,他们的父亲没少在这方面教训他们,每每见他们吃喝回府便就要摇头叹气一翻,说什么“不可与日同语” ,起先,他们还紧着身子认真听训,可久而久之,他们便不加理会了,他们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但,这也不妨碍他们对叶良的不喜和厌恶,若不是他,他们又岂会挨了三年的骂?又如何会在原本就众多的学业中又加了许多功课?
“没错,皇上他哪里是夸他?分明就是给乡野之夫面子,如今圣上主倡全民科考,还说穷苦学子有能者,亦可入朝,皇上这是为了大局着想,所以,才在朝上夸了他的,可不是因为他真的有才有能。”
公子们绝不服气。
他们认为这是皇上为了给乡野之夫的一个面子和鼓励才这样做的,而不是真的因为叶良有多好,夸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身后的乡野之夫。
可是,那位公子却又道,“话虽如此,不过,这位叶大人还是有一些才能的,据说礼部尚书很是看好他啊,说是几年之后必要上折子,指了这位叶良为尚书。”
众位公子听到这里,便谈定不了了。
尚书之位岂是人人都能做的?须要在朝十年及以上的朝臣,还要有突出功绩之人,这位叶良若是再在礼部呆个七年,那他也是有这个资格的,还有,他现在开始便被皇上称赞,若是再这样下去,这礼部尚书之位还真非他莫属了。
叶良今年不过十八,七年之后也才二十五岁。
嘶,好年轻啊,或许,他又将成为最年轻的一品尚书,又再创造一次朝中传奇。
想到这里,他们的心又不是滋味儿了,他们现在也有二十多岁,再过个两年也有二十五了,可是,他们跟尚书之位跟他们半文钱的关系都没有,娘的,这又是一种莫大的差距了。
不,说差距那是好听的,说得不好听的,那就是莫大的打击了。
叶良,从十五岁便开始打击,一直打击到二十五岁,或许还有可能再打击下去,打击一辈子,也就是说,他们这辈子都要活在叶良深深的打击之中。
那,那多痛苦啊。
他们不说话了,酒也不喝了,顿时觉得手里头的酒不香了。
那位公子见他们如此,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一个眼尖的公子发现了,立时道,“我说纪公子,我们都是致交好友,你有什么话直说,何必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