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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纪凉生,未必未平除了投以同情之色便什么也不能做了,更何况,他是个“叛徒”,竟将公子设计老夫人一事原原本本的告诉出去了?对于此类之人公子向来是不会放过的,打出他一个额公包,算是最轻的责罚了。
纪凉生越发的委屈了,他招谁惹谁了?更何况,他这是帮了萧尧的不是吗?现在倒好,弄得里外不是人了?
“萧尧,我们到底还是不是好兄弟,你到底还承不承认我们一起玩过泥巴?为了你我坑了叶良,害了叶千落,……而且他们日后也不会怎么相信我了,现在你倒好,竟还怪到我的头上?你怎么不怪叶千落聪明绝顶,你怎么不怪她揭穿你的恶行?”
真是心里苦,明明是帮了人,可是结果呢?一人儿赏他一个包,他们还让不让人活,让不让人讲理了?
萧尧俊眉微挑,眉角带着一丝愉悦,只不过他的这丝愉悦不是因为纪凉生的委屈,而是因为他那一句“叶千落绝顶聪明”的称赞。
未平未必暗暗互视,低声说了两个字,“骚啊”,而后齐齐打了个冷颤,将身上的鸡皮抖落。
这世间除了叶千落,没有任何一人能得到公子的愉悦,他们暗暗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缘份让公子对叶千落如此的情有独钟?
而后纪凉生又说了些委屈的话,不过公子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让他在那里把话说完,直到最后公子才出声提醒。
“你的药酒是不是擦得太久了些?”
纪凉生猛的闭上了嘴,惊的才发现他是偷跑出来的, 秋氏那个女人他还是知晓一些的,表面上是一个亲和慈善的,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当年若不是她插手了萧尧之事他也不会离都十年,这回他能进入萧府以擦 药酒为名来见他,全然是因为他是个纨绔公子,秋氏不愿与他这样的纨绔说话才得逞的,但若他久不出现,只怕事情不妙了。
纪凉生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看着萧尧,“你知道还不提醒我?你,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兄弟?”
萧尧端坐于案前吐出句让纪凉生想死的话,“我没那个义务。”
纪凉生暗血狂吐,他果然是个绝情之人啊,他,终是干不过他。
“好,那别的话也不说,这一万两银子是她要的,我是来告诉你一声的, 过几你将这银子给她送过去吧。”
说完,纪凉生抬脚就要走,可是他才刚走出三步,身后萧尧让他吐血的话又说了出来。
“她是问你要这一万两,而不是我。”
纪凉生猛的转身,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长得比他高大的男子,从牙缝儿里吐出一句话来。
“你莫不是真的想让我去死吧?我一纨绔,哪儿来的那么多钱?而且这是你惹出来的,若不是你要对付那个朱大人,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见过无赖的,没见过像萧尧这样无赖的,更何况他还是个将军呢,堂堂一个武毅将军做这种无耻无赖之事他不觉着羞吗?
可是萧尧却又无情的说了五个字,“你不给试试?”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威胁句,浓浓的威胁。
也就是说,他来这里不是求得萧尧帮助的,而是求得一个威胁的,这是在告诉他,叶千落的这一万两银子他是给定了,跑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