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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绝不能与锦衣卫硬碰硬啊!”宋青王虎极力阻止钱山,毕竟一旦动起手来,连他们都要遭殃。
钱山经过简单思索,道里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宋青王虎所说不错,与锦衣卫正面对抗,那便是送人头,如今西厂内的番子们斗志全无四处乱窜,难道凭他们,能敌得过训练有素的锦衣卫吗?这无异于痴人说梦......
“那依你们来说,杂家当如何是好?”
“逃!”二人不约而同默契道。
“逃?西厂四周为锦衣卫围得水泄不通,如何逃跑?难道杂家还能隐身不成?”
“......”钱山身边的宋青王虎沉默了。现如今连逃走都成了一种奢望,钟逸到底是怎样的人呢?陈达斌在位锦衣卫指挥使时都不敢如此放肆,偏偏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三天两头包围西厂,连大宁第一红人钱公公都不放在眼里。
片刻后,宋青似乎想到了什么:“老祖宗,虽然钟逸是不讲道理的人,但他此次动用几千号人马围住西厂,应当有他的原因,要不......老祖宗您出门与他协讨协讨?”
钱山深深的吸了口气:“如今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杂家只能会会钟逸这厮了!”
......
在宋青、王虎二人护送下, 西厂大门敞开了,钱山站在人群最中央的位子,在他周围,至少有几人号人护着自己。钱山是惜命的人,他得到今日的一切不容易,自己要在有生之年好好享受享受,当了短命的鬼,这可不值当。
当然,若锦衣卫有心对他下手,别说几十人,就连几百号人都保不住他。西厂覆灭只是时间问题,不过这次钟逸并不想血溅西厂......
“钟指挥使!你这是何意?皇城周遭,天子脚下!大动刀戈!是想造反吗?杂家明日早朝便上禀陛下!治你作乱之罪!”除了搬出康宁帝来,钱山想不到任何谈判的资本。
毕竟他处于弱势地位,自己的生死掌握在别人手中......
“钱公公,本帅想你的记性应当没有那么差,上次血洗西厂,金銮殿上不依旧有人解围吗?”说着,钟逸朝钱山笑了起来,笑容很是玩味。
钱山涨红了脸,上次早朝与钟逸的一唱一和,这是他人生最丢脸的经历,被人欺负到家了,还要向着自己的仇人说话,这着实耻辱!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钟逸!你休要放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钱山不能视以敌弱,这关乎他厂公的面子。
若是换做旁人,可能会吃这套,但钟逸不一样,只听钟逸冷酷道:“本帅向来不喜欢麻烦事,什么殿上对弈,什么内阁定罪,太过繁琐。既然今日本帅亲自率众人而来,那便不能空手而归,钱山,你说我以命抵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