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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为了老婆还是孩子,钟逸此举的确讨到了林雪瞳的欢心,临走之际,林雪瞳笑望着钟逸:“相公,雪瞳和孩子都等你回来呢。”
钟逸心间暖暖的,重重点头:“放心,相公尽快回来。”
短短一个晚上,钟逸却好似有了质的转变,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幼稚退却,成熟占据主体。
父亲,多么沉重的一个词汇。但同样也蕴含着无穷巨大的力量,推动着钟逸前行,进步......
“大人,画师们已连夜照情报中的描述,把司礼监太监们的模样全都画下来了。”
刚到北镇抚司衙门,便听霍单禀报道。
“好,不仅是司礼监,还有一个地方的人也不能少。”
“属下明白。”霍单自然明白钟逸什么意思,他向钟逸汇报了个大致的情况,又急忙去忙另外的事了。
大约正午时分,钟逸翻阅着关于徐年的资料,发现锦衣卫情报中的徐年与刘卓口中的徐年稍有一些不同,不过其生平经历倒是和刘卓所说吻合。
整个京城境内,也就只有徐年有这般能力,将张宏的字迹临摹的分毫不差,哪怕是本人来都分辨不出来了。
但徐年死了,从他这里一切的线索都断了,钟逸只能另辟蹊径,想别的破案方法。
等霍单忙完,已是接近傍晚,又一批画像从到钟逸面前,钟逸二话没说,带着忙碌整整一日的成果,只身一人前往赵府。
这次他没有走正门,而是从后门被悄悄引进,见到赵衡时,他刚吃过晚饭,在院中消食儿。
前两日刚过立夏,京城日日大太阳,将整片土地烤得火热,人人换上薄衫,就连温度骤降的夜晚,也比前几日要暖和些许。
漫步在微风中,赵衡神情很是享受,整个人惬意无比,但见到钟逸时,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
“钟逸,你怎么来了?”
“瞧赵老的表情,是不欢迎在下了?”
“不仅仅是不欢迎,你在赵府,那完全是不速之客!”
钟逸哈哈一笑:“赵老这话可就过分了,好歹咱们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怎么着也该以友人之礼对待吧?”
“.......说实话,老夫能尽量忍住不对你动手,已经很客气了!”赵衡一半打趣,一半却让人感觉说得很实在。
“看来赵老不知何时对在下产生误解了,不过无妨,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与在下相处久了,赵老能看出我是一个怎样的人。”钟逸随口两句诗,又令赵衡侧目咋舌,虽然没有辞藻堆砌,但诗中的真意,却是华丽语句表达不出来的。
其他方面不谈,钟逸在诗词造诣上,当世无出其右。
“钟逸,你有想过考取一功名吗?哪怕是秀才的身份,也能让你在官场中如鱼得水,毕竟文官的某些特权,是你们武官完全不能比的。”赵衡真诚建议道。
谁知钟逸连连摇头:“赵老,您就饶了我吧,我平日里胡乱做几首诗还成,真要是日日钻研孔孟之道,非要要了我的命不成。我肚子里有多少墨水,我比您清楚,我这人呀,没有考取功名的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