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钱山并非没有想过离开。可他一直盼望一件事,那便是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
既然今夜钟逸向自己服软,那就能看到钟逸如哈巴狗一般摇首摆尾,吐着舌头在自己脚边跪舔的卑微举动。
他不仅要享受这一切,而且最终结果还要拒绝钟逸,并大肆羞辱钟逸一番,以此来报两次包围西厂之仇,狠狠出自己心中的这口恶气。
平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一直与杂家作对的钟逸,如今竟要被杂家亲自踩在脚底下,这让钱山如何不心动呢?
不过他实属想多了,他的期盼,定会落空......
来到二楼,钟逸在厢房门口站着,瞧见一脸怨气的钱山,又瞥见在他背后偷笑的霍单与李旭,一猜便能猜出是他们两个给钱山气受了。
待钱山走近,钟逸如同老友见面一般寒暄道:“钱厂公,钟某可在此等候多时了。”
钟逸笑盈盈的神色与客气的态度更加让钱山确定,今夜定是钟逸有求于自己。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钱山也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多日不见,钟指挥使愈发精神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一想到今夜能和钱厂公共进晚宴,当然高兴精神了。”若说马屁,钟逸也不是不会拍,只是很多人不值得钟逸拍马屁。
“哈哈哈,杂家从未发现,原来钟指挥使你这张嘴呀,能这么会说话。”钱山哈哈大笑,方才的不快似乎顷刻间一扫而空了。
钟逸笑而不语:“钱厂公,屋里说。”
......
醉生梦阁的厢房布置的很典雅,而钟逸的身份使然,为他备好的更是上好的厢房。
一个好的环境,不仅让人赏心悦目,其心情也会变得很好。
“钟指挥使,杂家觉得今夜你顺眼了不多,不过有一件事,的确让杂家很糟心。”钟逸逆来顺受,钱山逐渐变得放肆起来。
“哦?不知何事让钱厂公不爽?”
“钟指挥使的属下......似乎没什么方寸。”
钱山是一个容易记恨的人,方才霍单与李旭的一唱一和,让他甚是憋屈,如今找到机会,肯定要好好挖苦他们一番。
钟逸狠狠瞪了背后站着的霍单与李旭二人一眼,接着又愧疚笑道:“钱厂公说得是,是在下御下无方了,今夜回去,在下一定好好教训他们一番,让他们长长教训!”
钱山喜悦更甚,一张老脸似乎笑出了花来:“钟指挥使,今夜的你......着实与之前不同!”
“不同?”
“是。”
“那哪一个更合钱厂公心意呢?”
“自然是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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