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语如同某种兴奋剂,让原本就激动的人变得更加亢奋,旋即,他察觉到一只覆着薄茧的手滑入了他的衣领。
这个姿势似乎很不得方法,男人略微调整,从领口中撤出,沿着衬衣的下摆,探了进去。
温热的手指滑过了细腻的肌肤,男人打着旋儿,轻轻浅浅的试探,反手一颗一颗,解开了系着的纽扣。
响起的是低沉急促的喘|息。
楚歌没有自己的衣物,独断专行的男人把他囚禁在这座岛上,却拒绝给他提供。
唯一能够蔽体的是男人的衣物,即便经过了洗涤,也带着化不去的雄性气息。
男人打着那样的算盘,假如他还有一点羞耻心,就只能够穿着男人的衣物,而不是光裸着在别墅中行走。
楚歌自然是不肯的。
至于男人十拿九稳、以为稳操胜券的那一切,他也是不在意的。
没有了干净的衣物,他就用浴巾裹着,随意的行走。松松垮垮的浴巾固定不太住,大半个胸膛都裸|露在外。
佣人们面面相觑,楚歌却乐得自在,男佣取来了主人的衣物,怀着一种抵抗与扭曲的心态,楚歌将那件衬衣踩到了水里,对着佣人们僵硬扭曲的神情,无比嚣张。
后来楚歌连能够遮蔽身体的浴巾都没有了。
男人将他困在了花厅中,除却一件宽松的衬衣,什么都不提供。
将将经历过情|事的身体痕迹难掩,全身上下,几乎都是爱|痕,未曾擦净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一路蜿蜒。
楚歌如若未觉,赤|身|裸|体,当着男人的面,拉开了花厅的大门。
这可当真是触了男人的逆鳞。
楚歌张牙舞爪时他不曾发怒,作天作地时也不曾发怒,肆意找茬时也不曾发怒,唯有这时节,视若不见激起了男人心中凶气。
还未来得及走出花厅一步他就被强硬的扯了回去,暴怒中的男人厉喝,让外面所有人都滚。
楚歌麻溜儿的就要滚出去,气的男人不怒反笑,抽出皮质锁铐将他拷在藤床上,一双眼睛狠戾且凶悍。
大概是过往经历的原因,男人不笑的时候,深峻眉眼间有股悍然的肃杀之气,只要瞧着便令人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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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5.1(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