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晚上还不睡觉,偏偏还与闲心来折磨自己,这不得不佩服她的毅力了。“什么关系?疯丫头,你忘记拉,柳馨还是你介绍给我的呢,还来问我?”菲菲一愣,随即有点沮丧了,暗想,早知道就不让柳馨知道这个穷小子的存在了,现在可好,就连她对沈秋也产生了好奇心和兴趣,真不知道这小子身上到底有什么可取之处呢?菲菲打量了一震,干咳一声,不以为意地道:“这里就此揭过,还是说说你现在上面干了什么?”“把你的小礼物收回去,这点小礼物就想收买本小姐,你真是太看轻……”“疯丫头,你总要想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吧”菲菲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看一眼,暗自腹诽道:难道你还有什么好东西不成?拿过来证件“南方军区司令部”顿时花容失色,这证件即便是自己的父亲也没有,父亲的证件还通过关系搞来的市委市政府的通行证,而这张证件却是沈秋的证件,上面就的他的名字,加上军区的钢印,她没有理由不相信这不是沈秋的。孤疑了一震,顿时大惊道:“难道是欧阳将军给你的?”沈秋淡淡点头,说道:“是啊,就是欧阳将军给我的”菲菲将证件来回看了几次,脸色一冷,又丢了回来:“我要你的证件干什么,我是问你在上面干了什么,嗯……就先从在书房休息是怎么回事儿吧”。沈秋鄙夷地一瞥,随即将证件收好,这可是宝贝啊,来得不易的东西,岂能不藏好,这才淡淡道:“我要你看的就是为了给你说清楚,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欧阳将军”。菲菲顿时愕然,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在这一刻瞬间停止,时光停止,欧阳将军?他怎么和沈秋扯上了关系?还单独叫他上去叙话?事件的发生,似乎越发地扑朔迷离,就连沈秋这个处在漩涡最中心的人也越来月迷茫。按理说,欧阳将军能做到现在的上将,不管在心智还是计谋这方面都不会输于司徒钟正甚至司徒雄,别看司徒雄在商界建立了一个雄氏企业,但商界和政界,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你抢我夺,有异曲同工之妙。欧阳将军也知道自己的身世,但他还是闭口不提,送自己一个证件,也仿佛是在报答自己的父母一样,记得以前司徒钟正还跟自己说过,要是哪一天有人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作出了危害他父母的事情,他会不会原谅,记得当时他回答的是也许吧。这个也许,叹尽了心中的悲凉。他甚至能感觉到,不管是司徒家,还是欧阳将军,以及老鬼似乎都愧对自己一样,老鬼在深山照顾自己六年,抛弃了都市的繁华富足生活,可谓情深意重,而司徒家更是待自己不薄,可谓仁至义尽。难道,他们和父母消失有关?沈秋不由有这样的疑问,他将证件拿出来菲菲看,甚至还可以给司徒钟正华叔这些人看,只是想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其中的奥秘。“唉,欧阳将军就是问了我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然后就送我这么一个证件,然后欧阳诗情很好奇他父亲为什么要叫我去谈话,所以才在上面聊了一阵”。“那是为什么?”“因为本少爷长得帅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去死!自恋狂!”沈秋开始他的长篇大论就引来菲菲的不满,不过,心底似乎有一块重石落地,好像他没有和欧阳诗情柳馨等人发生什么,自己似乎很开心,就连呼吸也变得顺畅起来。“嘿嘿……”沈秋见菲菲佯怒的表情,顿时贱笑一声:“疯丫头,要不要玩儿玩儿滴蜡?”“找打……”房间里顿时鸡飞狗跳,鞋子,书本四处乱飞。陈家,愤愤不平的陈冲一回到家,便是一副死了人的脸色,让他的父亲很是孤疑,陈立远能从一个私人煤老板跻身南陵市的上层社会,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心机之深沉,心机之狡诈。额头前方凸起,阵阵发亮,头发稀疏,却是打理得一丝不苟,圆圆的脸蛋带着富家人的红润之色,一件看似普通的短袖却是价值上万的名牌,坐在那里虽然没有欧阳将军驰骋沙场的威严,但也是一副大老板老总的气势。“爸”,沮丧愤怒的陈冲回到家看见老爸还没有睡觉,便小声打了一声招呼,继续上楼而去。“冲儿,怎么了?”看着灰头土脸的儿子,陈立远放下了手中的“世界经济指南”报纸,淡淡地问了一句。他的儿子是什么性格他自然一清二楚,玩儿女人,打架,但是这些,在他眼里都是小事儿,只要能用钱摆平的事情就不算大事儿。这些年,他不知道为儿子擦屁股花了多少钱,但他也自愿,只要自己这个儿子能接手偌大的家业就行。陈立远还是一个极其护短的人,能从众多煤老板脱颖而出,站在南陵市的上层名流之中,他的手腕自然被某些人熟知。果断,狠辣,不给敌手丝毫的喘息机会。陈冲无奈,只能坐在陈立远的对面,将茶几上的上号香茗如同沈秋饮水般地豪饮几倍,这才将脸色缓和了一些,不过眼神之中的狠力之色却从未减少。“你不是去参加欧阳家的宴会了吗?怎么搞得灰头土脸就回来拉?”陈立远的声音不由提高,语气之中还夹杂着一点不满。在商界混,和其他界面一样,都是要面子了,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能落了自己的面子,否则就会被人瞧不起,所以,他时常就给陈冲说,出去玩儿,特别是和那些世家千金,一定要大方,不能畏首畏尾,想做什么就去做。“这个……”老爸一问,陈冲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了,难道说自己在欧阳诗情举办的宴会上争风吃醋,和别人比试结果一败涂地,颜面尽扫地回家?要是这样一说,他可以想象老头子暴怒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