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早!”
“啊?不敢当,不敢当,林木匠,坐,坐,菲儿,沏茶!”
林木匠大清早窜门,直把惯例为黄豆浇水培芽的贾蓉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招待有望成为村长的林木匠落座,同时招呼帮忙泡凉热水伺候黄豆的苏菲沏茶。
“随意,秦夫人,小秦子呢?”
都喝上茶了,心裏一阵羡慕的林木匠,出言询问贾蓉,应约而来的林木匠精神奕奕,等待着秦寿实现诺言。
“他啊?大清早跑步上山,说什么锻炼身体防止挨揍,真是不省心的孩子,吃早饭没有?”
想到秦寿痛改前非不睡懒觉,好气又好笑的贾蓉奚落秦寿早起鸟儿准没事,热情相邀林木匠一起用餐。
“哦,饱了,我到外面等,你们吃!”林木匠连苏菲沏茶出来也顾不上喝,婉转拒绝了贾蓉好意相邀,一阵风似的跑出去,杀向老村长家蹭喝白开水。
“神神秘秘,又不晓得掏鼓什么?”
贾蓉一脸怪异目送林木匠离去,满心疑惑自言自语,想到秦寿昨夜找林木匠的事,总觉得他们之间好像达成什么事。
“老夫人,听少爷说,好像要弄家私什么的!”藏不住秘密的苏菲,把秦寿彻夜谋划之事曝光。
“家私?罢了,也不晓得寿儿哪来奇离古怪的事儿,菲儿,吃完早饭去看看你房内新衣!”
“啊?做好了?谢谢老夫人!”
得悉新衣做好,对中原花花绿绿衣裳情有独锺的苏菲大喜于色,在贾蓉叹息声之中,乐呵着跑去厨房把早饭端进来。
时间匆匆眨眼过去,一个时辰过去后,呆在老村长家里喝了不下五碗白开水的林木匠,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风雪扑扑的秦寿与黑牛出现村头,两把硬弓背着身后扛着收获颇丰的猎物回归。
“小秦子,你回来了!”
秦寿一出现,林木匠马上扬尘离去,屁嗔屁嗔奔向回归的秦寿,留下老村长吹胡瞪眼心裏大骂林木匠,骗了五碗白开水喝连谢字也没有。
“林木匠,有事?”
秦寿莫名其妙看着跑上前来的林木匠,收获颇丰把昨夜之事丢到一边,惹来林木匠千年怨念的目光。
“小秦子,莫不成昨夜之事,你拿大叔我开刷不成?”抓狂的林木匠大有揍人的冲动,可见到秦寿背挂着一人高的三石硬弓,望而止步不敢拿秦寿天生神力怎么样。
“喔,想起不来了,不好意思,林大叔,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正事,黑牛,收好我的弓,请!”
想起昨夜商量好的事,秦寿一脸愧疚猛拍脑门,解下轻若无物的三石硬弓丢给黑牛收好,据说这弓是以前隋唐战乱时黑牛他爹捡回来收藏。
这还差不多!林木匠在秦寿记得有这么回事后,松了口气跟随秦寿身后,为了这事林木匠失眠了一宿,大清早把半成品棺木退回去不干了,自甘堕落当秦寿御用长工赚钱更实在。
眨眼又一个时辰过去,三辆牛板车在孩童追逐嬉闹声之中驶出长乐乡,村里人头汹涌围堵秦寿家后院,七嘴八舌声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秦寿家占道违建后院,篱笆围起五十方面积空地里,林木匠把吃饭家伙凿子木工刨等等放置一边,空地堆满一批新送来的楠木。
“林木匠这是怎么回事?”
“不晓得啊,瞧这阵仗,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
“村长来了!”
议论纷纷的村民们把秦寿家后院围堵的水泄不通,摇摇欲坠的篱笆在几百号人挤压下东倒西歪,一声村长来了,打破议论纷纷的村民们好事声。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戏猴还是闹事?都散开……”
老村长应秦寿求救赶来,一声极具威严哟喝谩骂声,把好事的村民们喝退几步开外。
“村长大驾光临,寒舍生辉,菲儿,搬案桌,村长请!”
秦寿在老村长救驾及时赶来喝退难以劝阻的好事百姓,亲自跑出来迎接一阵风吹就要倒似的老村长,同时撒开嗓子哟喝苏菲搬案桌请老村长坐镇,准备小作坊简陋开业仪式,顺应贾蓉封建迷信的理念,祭拜开业!
不骄不躁的老村长淡定十足,拄着简陋木棍拐杖落席苏菲搬出的案桌,没法子,大冬天那个冷啊……人到老年腿骨毛病多不是?
贾蓉端着跑腿王黑牛城内购置回的包子与瓜果和鸡鸭出席,把祭品放置半人高案桌准备祭拜仪式,同时目光看向换上人模狗样新衣衫的林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