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做梦也不敢想象,自己家里有一天会雇上一个长工,而且还是本村一向接济不落后于别人的村长候选人,为了钱途连竞争村长也舍得放弃。
“各位乡亲父老、各位大叔大婶,各位成长弟妹:秦氏家私小作坊开业礼的庄严时刻,晚辈秦寿绝不敢邀功请赏,更不敢冒昧發表演讲,本人以作坊之主并展读祭文……”
秦寿拱手抱拳,在苏菲涨红脸鼓起双手打气加油动作下,声色凛然宣布秦氏家私小作坊成立时刻。
“物有本末,水有源流,秦某打小失联父亲,长大成人,书未读,家未成,先立业,独立自主,艰苦发家,始有积蓄,不忘乡亲,时而赞助,扩建作坊,皆尽义务……”
“哇……原来是开作坊啊!”
“真是有钱人,羡慕死我了!”
“寿哥哥要是看上我多好啊!”
“行了,就你这面饼脸,别痴心妄想……”
秦寿睁眼说瞎话的稿词,惹来村民们一阵眼红羡慕喧哗声,当然少部分是难嫁的村姑,大部分都是中老年村民眼热声。
老村长也是一脸惊讶表情,不敢置信看着秦寿携手贾蓉开始祭拜开业大礼,秦寿还真实现诺言真刀真枪开作坊了!
“哇……那我们岂不是有活了?”
“是啊,是啊!”
“是毛球,掌柜的还没发话呢!”
村民们在秦寿祭拜完后,七嘴八舌议论起当初秦寿承诺的事,跃跃欲试等待秦寿安排带领全村人脱离贫困线。
“各位乡亲们,稍安勿躁,秦氏家私小作坊刚开业,资金有限,暂时招募三名打下手学工,艺满一年晋升长工师傅,待遇从优!”
“啊?只有三个?”
“小秦子,这可不行啊,我们几百人,才三个是不是太少了?”
秦寿只招收三个学工,村民不乐意了,憎多肉少不够分啊!要不是村长在场镇压,村民们说不准拆了秦寿占道违建后院,当然村长亲自批默许的,村民们也只有想想的份。
“胡闹,凡事都要循环进度,一口饭吃不出胖子,莫不成你们要秦家小子好不容易积累出的积蓄破产?跟大伙一起吃西北风挨穷才罢休?”
老村长看不过眼发飙怒了,以理说服蛮不讲理的村民,以实事论事把不乐意的村民们说得哑口无言,回想老村长的话,还真有那么点道理,羞愧得低下头不敢言语。
“好吧,应家母慈心,小子自担风险,增加两名学工最大限度,以负担沉重有劳作力孩童优先择取,明儿由林木匠亲自负责筛选,如若无异议,诸位大叔大婶请回恭候佳音!”
熬不过一边贾蓉哀求目光,秦寿狠狠心放大宽度,增加两名学工的限度,秦寿如此大度赢得了一些村民们叫好声,有人欢喜有人愁相序离场。
连暴怒过后的老村长,闻言秦寿大度理性扶贫的话,也忍不住拂须颔首点头,心裏暗赞此子前途无量!
秦家小作坊一整日除了锯木声,就是林木匠与哪里也少不了打下手黑牛大汗淋漓刨木声,身为作坊主秦寿则厚颜无耻搂着脸红耳赤的苏菲,在贾蓉定义乐不思蜀下烤鸡监工一整日。
眨眼午后又日落黄昏,家家户户点起灯火时,秦家简陋后院在万能钱推动下,盖好了御寒的四周与顶棚,严严实实的稻梗草把小作坊秘密覆盖起来。
三餐包食的林木匠乐呵着打饱嗑,一下午刨木锯木没压力,与一边舔着嘴唇的黑牛闲聊扯淡,而黑牛打着饱嗑幸福地拍着肚皮,说实在的秦寿家里伙食,比起他家里好一万倍。
“东家的,此乃何物?”直到秦寿拿出三尺长扁棍出来,林木匠停下晚饭后休息闲聊扯淡,砸吧着嘴裏油迹,惊异起秦寿递来的扁棍。
“木尺!”
“哦,有何用?”
“……”
秦寿哑口无言,好吧,又要开始对牛弹琴式授课扫盲了,木尺也没有,如何担当一名合格的木工?
“木尺,木工好伙伴,它负责衡量尺度与长短,缺一不可……”
秦寿把木尺具体作用解释出来,扫盲林木匠无知,同时随地拿起林木匠与黑牛辛苦一天的结果木条,大刀阔斧开始授艺如何组装椅子,摆脱胡凳害人不浅的跪坐,严重影响未来花朵们发育。
“现在我教你如何组装椅子和桌子,虚心点学习,仅此一次,日后美化雕刻全看你的了!”
秦寿在林木匠凑过来的时候,一边用尺子衡量四角木条长短,指导林木匠拿起四个方条凿孔组装,精确到要四个口一模一样,木尺的效用一眨眼间出现了,直让林木匠大惊小怪神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