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赫哈……”
“赫赫……冷啊!”
眨眼又三天时间过去,村头八个身穿单薄的年轻人琴琴发抖,哆嗦着双腿扎起马步,通红双拳空击雪花,风火雷电四人光着上身带头训练,背着半人高木头,打完一套拳法,紧接着又开始双手撑地做俯卧撑。
过往村民们见怪不怪治安队虐人训练,在看躲在茅亭沏茶的无耻村长,摇摇头叹息速过眼不见心不烦,秉承村长办事村民少过问!
“少爷,天儿冷了,你这训练太折腾人了!”
苏菲拿起烧开的铁茶壶,提起焦黑的茶壶轻轻沏出茶水,看了眼风火雷电四人虐心的训练,心有不忍试图劝服秦寿别折腾人了。
“你懂什么?年少不吃苦,老大徒悲伤,磨墨,快快!”
秦寿纠结十足放下毛笔,活动着有些僵硬的手骨,厚厚一本记事本才写三分之一,字体丑不拉几歪歪扭扭难以入眼。
“哦!”
苏菲一脸怪异看着秦寿丢脸的墨宝,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比起秦寿蝌蚪文一样书法,苏菲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没习惯毛笔的苏菲不敢献丑,乖巧倒些热水磨冷却的墨水。
“小子家贫在山住,耕种荒地三四亩。苗疏人多不得食,输入村仓化为土。岁暮锄犁傍空室,呼娘登山收橡实。苦也愁,乐也愁,衣不暖体愁更愁!”
“扑哧……”
秦寿歪诗篡改完,马上传来一声娇笑声,听到熟悉的声音,秦寿放下茶碗心头一热,轻舔嘴角看着未婚妻钱羽馨姗姗到来。
此时此刻钱羽馨心乱如麻,没来之前急切想要见到秦寿,如今见到正主了,那萌动的心又开始害怕紧张了,心中终始有千言万语难以启齿。
钱羽馨在钱灵搀扶下,轻抖毛茸茸貂皮帽滑落一通积雪,钱灵轻扫石椅接过苏菲递来的兽皮坐垫,谨慎秦寿狼光大盛轻扶钱羽馨落座。
“嗯哼……菲儿,不用磨墨了,拿去带灵儿一边玩去!”秦寿干咳一声,豪爽拿出五文钱塞给苏菲,眨眨眼示意苏菲支走碍事的钱灵。
“是,少爷!”苏菲翻着白眼,秦寿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行为,很明显又要干什么坏事。
“灵儿,小姐有事与秦公子谈,你先出去玩会!”
“哦!”
钱灵极其不乐意丢下小姐,可小姐发话了,不得已之下气鼓鼓与苏菲退出破凉亭,在苏菲带路下绕过马车进村里。
“秦公子很悠闲呢?”
“哎呀呀,未来夫人,此话何解?”
秦寿一开口就是未来夫人,直让钱羽馨一阵俏脸通红,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眨眼不翼而飞,轻轻低下头不敢正视秦寿目光。
“秦公子,这……”
“哦,嗯哼,这个,闲来无事教菲儿识字!”
钱羽馨不经意间发现狗扒般的字眼,大吃一惊忘却心中羞涩,不敢置信看向秦寿,哪晓得秦寿脸皮非同一般厚,把丢脸的字眼推到苏菲头上。
“原来如此!可否借来一阅?”
“当然……哈哈,那个,不小心沾到的墨水……”
钱羽馨假意借来瞧瞧,粗心大意秦寿拿起记事本的时候,马上穿帮了,脸不红气不喘的秦寿继续发挥无耻精神,引来钱羽馨一阵莞尔浅笑。
“秦公子,这是?”
钱羽馨由头到尾翻阅了一遍,除了不堪入目字眼,裏面的内容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大堆资料,看得钱羽馨稀里糊涂的。
“知识改变命运,知识改变未来,知识改变一切……”
秦寿当着钱羽馨面,拿起破葵扇神秘莫测念起笔录开头,听到钱羽馨懵懵懂懂似有所悟又稀里糊涂,真心不懂秦寿说些什么,但是又觉得很有道理。
“羽馨!”
“啊?秦公子,有话直说!”
秦寿忽如其来一句深情款款的话,惊醒沉思之中的钱羽馨,在看秦寿充满欲望的目光,顿时心跳加速不安地加快呼吸声,期待着什么又害怕着什么。
“如若我将此地打造开发成一个小长安,我做土霸王,你是否愿做我的土王后?”
“啊?!”
钱羽馨不敢相信瞪大眼看着秦寿,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亏秦寿说得出口,心中大急的钱羽馨左右观望,确定没有外人后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