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错不了,大哥不会认错人!”
耳灵的秦寿听到房遗焉和房遗玉议论声,汗濂地敷衍房遗直的不耻下问,坐立不安地找借口离去,危险啊!
房遗焉七八岁属于小萝莉倒是不怕,房遗玉现在接近豆蔻年华,未来的王妃招惹不得啊,秦寿也没有打乱历史的意思,可房遗玉微妙的少女怀春目光,看得秦寿心裏不安,什么都不怕,就怕惹情债。
要是房玄龄酒宴下来喝多了,稀里糊涂把房遗玉卖给自己,那岂不是完蛋了?越想越心惊胆颤的秦寿,渐渐地额头冒出冷汗。
不是房遗玉不够漂亮,相反跟钱羽馨有得一拼,房遗玉看上去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静,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翘,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
“贤侄可否有婚姻?”
“啊?!”
房夫人忽如其来一句话,惊得秦寿手里茶杯掉落地面,房玄龄停下捋须动作,愕然看着受惊过度的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自己夫人有那么可怕吗?
房遗玉脸色一阵绯红,似乎意料到什么,直让偷偷打量她的秦寿不寒而粟,乖乖,还真好的不灵坏的灵验了,房夫人曲解错误,误以为秦寿看上房遗玉,心中大喜正要准备一番说词。
“夫人糊涂了,皇上与秦兄早早定下婚姻,更何况程妖精……”
房玄龄以免房夫人说出话的难覆收,把成年旧事提出来,连程妖精硬塞聘礼嫁女联姻事也说出来,惊呆了房夫人与房遗玉。
“嗯哼……天色已晚,小子忘了大事,改日在登门造访,告辞!”
大厅气氛沉默下来后,秦寿马上借故离去,此处不宜久留,在留下来的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
“贤侄,天色已晚,在房府住一宿!”
“不用了谢谢!”
秦寿头也不回跑出大厅,房玄龄热情招待声加速秦寿离去,开什么玩笑?住一宿?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夫人,你这是?”
秦寿离去后,房玄龄想不明白看向抱着小儿的房夫人,末了看了眼脸色不自然的房遗玉,摇摇头叹息一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此子前途无量,房郎,你可要力争到底,咋们可不能输给程家!”
“啊?!”
“娘……”
房遗玉脸一红,羞涩不已蹬脚离去,而房玄龄则目瞪口呆看向房夫人,这是啥待遇?这不是明显与君王还有恶货程妖精斗争吗?一个人而已值得吗?
“啊什么啊?本夫人目光错不了,玉儿嫁与他错不了,明儿赶紧下聘礼去,他程妖精敢抢,我们为何不敢?”
李世民迟迟未下达圣旨,房夫人早看穿李世民在等和考验,既然李世民不懂得珍惜,房夫人不客气了,秦寿的前途房夫人越看越可靠,文武双全不求名利,如此高风亮节的年轻人难得!
“真……好吧!”
房玄龄想要说些什么,哪晓得房玄龄惹来房夫人瞪眼目光,灰溜溜尴尬地拿起茶杯,才发现茶杯里的茶水早已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