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去长安阎府!”
钱老爷子离去后,秦寿暂时把钱老爷子的事放到一边,走出长屋招来黑牛,再去会会阎立本,就不相信自己凭着三顾精神,感动不了阎立本出来相见。
得到秦寿要去目的地,黑牛挥鞭赶马朝长安城奔去,对于秦寿三番两次跑去撞冷门,黑牛表示很不理解,别人都不想见他,为什么还要执意去拜见?黑牛想不通秦寿心裏在想些什么?
黑牛的迷惑,秦寿更是费解,搞不懂阎立本打什么算盘?他肯定知道自己登门求见的事,至于阎立德敷衍的外出,秦寿屑之以鼻,阎立本有没有出门,瞒得过城内安插的探子?
闷热马车内,秦寿拿起折扇拼命扇风赶热,这些日子阎立本动向,秦寿了如指掌,要么去官衙报个道,要么就在家里深居简出,一举一动早已在秦寿监控之内,至于他玩什么把戏?就不是秦寿所得知的事。
“寿哥儿,是长孙涣,要跟着吗?”
黑牛驾驶马车来到春明门,准备排队入城的时候,很意外发现长孙涣的马车从城内出现,黑牛有些惊讶报告给马车内的秦寿。
至于黑牛怎么知道长孙涣的马车,那么明显的赵国公府家仆护衞,黑牛要是不认识才是怪事,更何况一群护衞之中,黑牛认得好几个,当初长孙涣来长乐求药时候,就见过一次。
“长孙涣?”
黑牛发现长孙涣马车,秦寿有些愕然地皱起眉头,轻轻撩开马车右侧窗帘,看了眼外面情况,城门处一辆有点眼熟的马车出现眼前。
秦寿一边扇风赶热,一边眯起眼聚精会神打量长孙涣的马车,当夏日风吹过露出侧边马车帘时,露出久违的长孙涣面孔,秦寿有些吃惊地紧皱眉头,还真是长孙涣!
‘这家伙肯定没好事!’秦寿目送着长孙涣马车逐渐离去,隐隐间觉得这家伙又不老实,低头沉思了片刻,自嘲一笑自己想多了,摇摇头叹息一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懒得去费劲胡思乱想。
“别理他,继续进城!”
“是!”
得到秦寿的命令,黑牛驱马挤队上前,黑牛挤队行为商客与游客们没有生气,自动自觉让开路给黑牛马车过去,不用猜裏面坐着肯定是长乐长。
客商与游客们自动自觉让路,减少了黑牛不少麻烦,连守城护衞也没有去检查,就这么大摇大摆进城,羡煞后面排队等候的商客与游客们,这人与人的差距就是这么大!
阎府,家仆又再次见到秦寿马车前来拜访,第一时间跑进府衙内通告,黑牛看了气得牙痒痒的,要是这阎府家仆不跑进去通告,秦寿早见到正主了。
秦寿走下马车,阎立德急匆匆从府衙内走出来,又惊又喜堵在门楼前,见到他这番动作,得,秦寿知道又见不着阎立本他本人了!
“秦将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不顺风,阎兄,别告诉秦某,阎侍郎又不在?”
秦寿拱拱手还礼阎立德的客套,阴阳怪气的话,很是让阎立德尴尬不已,还真是让秦寿猜着了,阎立本还真不想见他。
“这个……”
面对秦寿质疑的阴阳怪气话,阎立德不知如何作答,支支吾吾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也搞不懂阎立本为何这样?迟迟不肯见三番两次诚意来拜访的秦寿。
故有刘备三顾茅庐见诸葛亮,现有秦寿三顾见阎立本,而阎立本又不是在世诸葛,偏偏吊高架子,很是让阎立德难做,又不敢得罪秦寿,只好涨红着脸不作答。
“也罢,阎兄,麻烦你将此物交予阎侍郎!”
秦寿看了眼难为情的阎立德,知道非于他本意,不想让他太过于难堪,直接拿出一封信递给阎立德,劳烦他转交给迟迟不肯见自己的阎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