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吧!秦将军,阎某……”
“秦某告辞!”
秦寿懒得与阎立德废话,他没亏欠自己什么,不容阎立德道歉的话说完,直接拱手告辞离去,秦寿相信阎立本看了自己信封,用不了多久会自己主动找上门。
“秦将军……”
阎立德还想说些什么,只可惜秦寿头也不回,摆摆手踏上马车扬尘离去,留下阎立德拿着秦寿交到手的信封往回走。
“给我的?”
阎立德拿着信封走进大厅,直接递给一脸愕然的阎立本,对于阎立本的问话,阎立德摇摇头叹息一声,坐到一边懒得解释。
“立本,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诸葛亮?”
“嗯?此话怎解?”
阎立本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纳闷的阎立德,带着疑问直接拆开信封,脸色一惊一愕地看着信封,连阎立德唠唠叨叨说了什么也没有听到。
“立本,不是哥哥说你,秦将军是不错的人,至少是值得结交,他的才能与学识不是你我……”
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的阎立德,苦口心婆提醒阎立本,别在吊人口味了,有什么事一起坐下来谈谈多好?这样摆高身份无疑是得罪人的。
“立本,立本!”
“嗯?啊?有事?”
阎立本一直处于精神恍惚状态,阎立德发现后,很是生气地大吼了两声,阎立本清醒过来后,一头雾水看着很是生气的阎立德。
阎立德直接给阎立本气怒了,好吧,感情自己苦口心婆的劝说声,都是白扯了,阎立本压根一句没听进去,这让阎立德吹胡瞪眼很是无奈。
“立德,那秦将军还有何话交代?”
阎立本收起信封,没有给阎立德看的意思,脸色迟疑一阵,小心翼翼询问阎立德,阎立本直接给阎立德带回来的信震惊了。
“没有!”
阎立德瞄了眼阎立本手里的信封,很想知道裏面写了什么,以至于阎立本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可阎立本不拿过来看,阎立德也只能干瞪眼。
“真的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大哥我有事先出去,不奉陪了!”
阎立本怀疑的目光,阎立德很是生气,这算是什么意思?阎立本想要说些什么,不过看到阎立德气在头上,也只能摇头苦笑一声,目送阎立德借口出去散心。
“有意思!”
阎立本轻拍手里的信封,一边收起一边自言自语,走到未完成的画前,持半天硬是没有意境,满脑子都是信封裏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