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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知平越想越怕,冷汗涔涔。
苟安杰误会了他的反应,笑的更开心了。
“看,我真的知道你是谁,但我真不敢相信你就是封知平。世人皆知你是个废物,天生修不了内功,只能练些假把式聊以自|慰,可谁又能想到这些都是你装出来的!你非但不是废物,还天资颇高,你干的那些事多少人想做而做不到,同时你的运气还非常好,倘若早知道你这么有本事,禁闭那次我们就不会安排简简单单的投毒,而是直接派死士刺杀了。”
那次投毒,目标果然是我吗!
封知平心中凛然,脸上不露分毫,佯装惊怒:“你说什么,那次投毒不是巧合,而是冲我来的?!”
苟安杰没有回答,可嘴角的笑意已然说明了一切。
在封知平面前丈许处站定,苟安杰傲然俯视:“不要想了,没有意义,现在你只需要想一个问题——该怎么上路。”
“我给你钱!双,不,三倍!我出三倍价码!”封知平惊恐的叫道。
苟安杰笑容轻蔑,缓缓举刀。
“四倍,五倍!该死,要多少你自己说,我剑侯府给得起!”封知平歇斯底里的尖叫,惊吼的一步一步后退。
“天才?呵,不过如此。”哂笑一声,苟安杰表情一肃,迈步上前,“选不出来就不要选了,世子爷,上路吧。”
“等等,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封知平停止后退,脸上的惊惧转为好奇,“宝贝,你哥没告诉过你不要离我太近吗?”
“嗯?”
苟安杰愣了愣,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封知平箭步而出来连踏七步,每步都转一次向,霎时间,七个虚影出现在苟安杰的视野。
“七步追魂?哼,雕虫小技!”苟安杰冷笑,想都不想刀指左侧空处,那正是七步追魂最后一步的实招所在。
“是吗?”
封知平回以冷笑,声音却不在苟安杰判断的位置,而在身后。
苟安杰脸色一变,前冲半步回刀斩向身后。
“呵呵,不要小看封家剑法啊!”
封知平蔑笑,笑声竟然来自头顶,苟安杰这回脸色彻底变了,旋身抬刀连劈数记,最后一记跟封知平的剑交击在一起。
嘡!
封知平被巨力震飞,右臂酸麻险些握不住剑,封住的穴道也震松了些许,几处伤口同时迸出血箭。
无暇顾及伤口,封知平翻身落地就势一滚,一记无形的刀罡劈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凹痕。
起身见苟安杰追来,封知平不退反进,剑法一改绵柔似水,身子七扭八扭陀螺式的围绕苟安杰转个不停。
苟安杰越打越恼火,因为对方根本不跟他硬拼,两人交手数十招碰实的不过五记,这五记固然打得封知平吐血,可他自己也受了伤,其中一道还是在心口!
要不是反应快,及时撤刀躲闪,那一剑杀不了他也会令他重伤。
他可是先天,而且现在正处于灵识期的巅峰状态,虽说跟正常的灵识相比虚了不少,可那也是先天,被一个后天境的小子伤成这样,岂能不恼?
天才果然个个都很讨厌,全都该杀!
两人纠缠在一起,看似不分伯仲,可封知平知道,自己撑不了太久。
一身的伤,修为差距又这么大,他已经拿出了吃奶的力气,精神肉体都绷到了最紧,就像拉满的弓,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绷断。
其中,最让他费心费力的是那把刀。
苟安杰武技稀松平常,全靠刺穴后修为暴涨才一力降十会,即便如此,论技巧论速度封知平也都不惧他,唯独那把刀不同,那把刀实在太邪门了,稍有不注意漏看一眼就会丢了它的踪迹。
一把看不见的刀根本没法通过刀光和刀风来判断对手的招式,他只能分出大半精神紧盯着苟安杰的胳膊,通过关节和肌肉的活动来猜测刀路。
“别盯着刀”詹千舞突然高声提醒,“那刀灵力致幻,能影响神智让人忽略掉它的存在,越看越容易丢,别用眼,用心去感受!”
尼玛,说的轻巧,我又不是灵识,咋“用心”?
封知平腹诽,突然灵光一闪。
既然“心眼”用不了,只能用肉眼,那就想办法帮肉眼能看到就行了呗!
唰唰三剑止步后撤,封知平剑招再变,对着地面又扫又挑,扬起大片尘土。
尘土充斥在两人之间,较重的泥土和石子落向地面,少数尘埃和大片草屑则左飘右荡,落势缓慢。
当苟安杰又一次出刀时,一条清晰的轨迹在草屑和尘埃中一瞬而逝,封知平哈哈大笑扭身一躲,轻轻松松的避了过去。
能行!
封知平大乐,老牛似的开始犁地,大片大片的草屑使得刀罡再难保持无形,几招过后苟安杰再添新伤,愈发焦躁起来。
宝兵刃呐!
封知平心中暗叹。
每个武者都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寻找适合自己的兵刃,先天境尤其如此。
幸运的能早早找到,那把兵刃能陪伴他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是一生;运气不好的或许要花费一生的时间,甚至到死也找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将就一下,能适应还好,适应不了的话反成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