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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千舞很强,一杆火焰枪虎虎生风无一合之敌,扑上来的野狼顷刻身死,燃烧的尸体撞到后面的同伴再次引燃,又一片呜咽惨嚎。
可是,狼太多了,多得让人头皮发麻,多得让人杀到手软心生绝望,封知平感觉自己捅的不是狼窝,而是蚂蚁窝。
两人联手突击,半柱香的时间只推进了二百多丈,乌龙和火花根本提不起速度,每时每刻都有三五只狼纠缠在马腿周围虎视眈眈的等着偷袭,若不是它们,换成普通的马儿早就被撕碎吞掉了,渣都不剩半点。
即便如此,马腿上的伤口仍不在不断变多,筋骨虽没伤到,但血流了不少,而且一直在流,封知平很担心它们会不会亏血挂掉。
看到詹千舞按着马背在给火花渡气,封知平心头一喜,大声道:“你是在把内力传给它吗?怎么做,能不能教教我?”
“你不会?”詹千舞诧异。
“会还问你!”封知平没好气的喊道。
想起曾经的封知平,詹千舞有所了然,冷冰冰的道:“詹家绝学,秘不外传,回家问你爹去!”
老娘可不能把你教会了,回头再给我跑了!
詹千舞心中暗道,乌龙可不是一般的马,她得防患于未然。
封知平勃然大怒,一拉马缰吼道:“詹、千、舞!你想一拍两散是不是!乌龙倒了我也得死,没了我你也别想全身而退!你教还是不教!”
心里的算盘摔了个粉碎,詹千舞银牙紧咬,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略一思忖,她说了一段口诀,这是她所修的御马术中最基础的入门部分,她认为以封知平的修为和悟性,就凭这段口诀应该跑不了。
虽然算计,但口诀是真的,谁知封知平更怒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真当少爷没读过书是吗?什么大冲穴、浣耳穴,你身上有这些穴道么!”
詹千舞也火了:“你白痴啊,这说的是人嘛,这说的是马,马!!!”
靠,我说怎么编的跟闹着玩似的。
封知平恍然,但输人不输阵,气势汹汹的吼道:“是马又如何,我知道这是哪儿吗?挑点简单易上手的告诉我,你用的那招就不错,快说说怎么弄的!”
“告诉你的就是最简单的,我用的你用不出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用试,肯定不行!”
“那行,告诉我什么大冲、浣耳都在哪,我试试!”
“大冲在马腹,浣耳...”、
“什么,马腹?你脑子抽筋啦?!”封知平差点没跳起来,砍死一只偷袭的狼破口大骂。
詹千舞也明白很不合适,可御马术就是这样的,先从按摩马儿的穴道入手,帮其活跃气血缓解疲劳,等熟练后再循序渐进一点点深入,直至如她这般触一穴通百穴,直接以内力连接马儿周身经络强化身体机能,所以她并没有说谎,她所用的真的是很高端的手法。
耐着火气简单解释了一下,封知平明了,但不能接受。
“行不行我试试再说,这情况你不会真让我钻马肚子底下给它揉肚皮吧?”
“不行!詹家绝学,秘不外...”、
“那就一起死!”
“少威胁我,本姑娘不吃这一套!”
“好,这是你说的!乌龙,咱们走!”
拉着马缰便要掉头,詹千舞恨得牙痒,这时一阵风吹过,风中,她隐约嗅到了一缕淡淡的异香。
封知平也闻到了,他比詹千舞更敏感,因为这股味道不属于青草,而是像极了发情的野猫野狗身上的那种,没“开蒙”之前他可没少观察家里猫猫狗狗的“业余生活”。
总之,这味道突如其来,肯定不是好东西,他第一时间想到了黄泉。
“毒气,屏息!”
封知平第一时间屏住呼吸,想起“蚀骨销魂”的恐怖,甭管有用没用就想找东西把裸露在外的皮肤通通包上,可他的衣裳早就丢沼泽里了,如今除了一条烂成布条的中裤就剩一条大裤衩,哪还别的可裹的东西,急得差点没掉下泪来,赶忙向詹千舞求救。
“你披风借我下!”
“不借!”
詹千舞干脆利索,拒绝的同时扯下披风抱住了火花的口鼻。
封知平这才想起乌龙还没防备,只能让中裤彻底变成布条,勒向乌龙的嘴巴。
“乌龙啊,味道不好你忍忍,熏死总比毒死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