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三成,这是我们黄家的家务事,你少管闲事,跟你没好处!”先前那个男人说道。“黄堂贵,你说什么?敢对我三叔公动粗!”这是杨立民父亲杨朝良的声音。“黄堂贵,你若是今天不对我三叔公下跪磕头认错,休想走出干坝子!”这是杨立民大伯杨朝贵的声音。“是吗?干坝子现在好大的威风啊,杨三成、杨朝贵、杨朝良,我看你们今天谁敢拦?”黄堂贵有些凶狠的说道。突然,人群忽然向后猛的退出了几步,还有女人个孩子惊叫了起来:“啊……他有刀!”杨立民顿时脸色一变,想四周看了一眼,看到房子石墙边有一堆柴火,杨立民伸手从其抽了一根手臂粗细大概一米半长的一根提在了手:“胖墩,准备干架!”胖墩向来都听杨立民的,只要他说做什么,肯定不会有错,算现在打架,那也是为了村里人,二话不说,直接都提了一根两米长,大约碗口粗的一根树枝双手拿着,跟着杨立民往人群里冲。“我看今天谁敢在干坝子逞凶!”杨立民吼了一声冲,听到他吼声的人回头一看他们哥俩提着家伙立马让开了。那黄堂贵一听人群外有人吼,也是吓了一跳,他虽然横,但是这里可是干坝子,不是菜黄村,算这里没几户人那也不是他的底盘。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道理他自然懂,刚才他心里一急也把早准备杀鸡忘了放下的刀给拿了出来,本意也只是想吓唬一下人,说想到话刚出口被人拆了台,顿时脸色黑了起来。“哪里来的小兔崽子,敢和爷耍横,我横的时候,你不知道还在哪打转转呢!”黄堂贵一看进来的是杨亮和一个瘦弱的青年,他除了对杨亮的身板有些顾忌外还真不把杨立民看在眼里。不过他虽然早听说过杨立民的事,但是却不不认识杨立民本人。“哟,拿把刀敢在干坝子横了啊,这活了几十岁看来着脑子都长g0u身去了,今天跟小爷耍横,有本事你拿刀捅这里任何一个人试试,到时候让你们你们吃花生米我跟你姓!”杨立民两世为人了,社会层的事见识的不多,但是底层这些烂七八糟的什么事没经见过啊,直接一句话怼了。黄堂贵可坐蜡了,这收刀不是,不收刀也不是,脸色不断变幻着,阴晴不定。今天他收刀那直接弱了气势,在外村丢了大脸,回到菜黄村也别想再耍横了,少不了被人冷嘲热讽的,但是不收去捅人他还真有些胆怯。他不是怕见血,以前把人捅伤的事也有几回了,不过每次都胆战心惊的,一不小心会出人命的,他算运气好,至今没出过人命。不过黄家来的其他六七个人可脸色难看了,丢脸不丢脸不说了,黄堂贵的品性他们清楚,是个山毛驴,脑子转不过弯还真捅人见血了,钱几次的事他们基本都经历过一两次,那可真担心死个人了,花钱不说,主要是闹心啊,此刻也不知道是劝黄翠云还是劝黄堂贵了。不过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黄堂贵也是被自己心里给折磨了好半天,隐藏着心底的那股子邪气陡然冒了来,在这一刻,他觉得不管怎么样也不能丢了脸面,心一发狠,眼凶光射出,陡然向着杨立民这个坏了他事的“罪魁祸首”的胸口一刀捅了过去。旁边的人顿时吓得是魂飞魄散,尤其是杨朝良和胡英,儿子可是他们最大的希望了,如今成了外面人,那可是刚刚开始风光,但这一刀要真被通到了,那可真不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会看到黄堂贵一刀捅了过来,杨朝良都吓的直接愣在了当场。是杨朝贵和杨三成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真的要捅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是想救也来不及了,旁边的女人们都是吓的大声尖叫了起来。不过杨立民从小不是一个乖孩子,前世从小到大基本是大家长大的,可真没怕过谁,和人提刀拿棍的打群架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所以也没真正好学,那设计师还后来了专学了服装专业后,又慢慢去考的。杨立民一直注意着黄堂贵的,尤其是注意着他眼睛的,他知道人在心里打定主意做某一件事的时候都会在眼睛里露出一点不同的目光,这简直是屡试不爽啊,基本没出过差错,至于小说说的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只当是自己接触的层次很低,反正没碰到过。在黄堂贵的眼神里凶光一闪的瞬间,他知道,这家伙要打算出手了,自己本来只用右手提着木棒,此时却是立刻将左手也握住了木棒。一寸短一寸险,那是说武林高手的话,这黄堂贵是一个农村的无赖地痞,自然不算。不过他手的木棒那一寸长一寸强倒是真的。在周围人被黄堂贵瞬间出手出刀刺向他的时候,他双手猛然握紧了木棒,端向后微微甩了回去增加回击距离。两人的距离也是两米的样子,当黄堂贵那刀刚刚刺过一半距离然后向前跨出一步的时候,杨立民手的木棒已经向前狠狠的击出,此时,长度决定了胜利。杨立民的木棒直接当头直接一帮轮在了黄堂贵的脸,,那刀陡然停了,随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起,陡然向后缩去。“啊——”这一下可是再次吓傻了周围的人。刚才基本都把注意力放到了那把刀,哪里想到一个大棒砸在黄堂贵脸。一棒子完事!黄堂贵的脸瞬间被咋的出了血,没破皮,倒像是从脸皮里渗出来的,星星点点的,但瞬间把半边脸给弄成了血红色,同时高高肿了起来。此时不光干坝子的杨家人傻眼,是菜黄村来的六七个人也傻眼了,他们想到过各种事,但可从来没想到过这个结果啊,一时间倒是所有人不知道说什么了,连那黄翠云也是忘记了哭,一脸惊愕的看向杨立民。所有人心里都有一个问题:这到底谁是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