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巨大的差异(1 / 1)

大国轻工 蜀越 1030 字 2022-12-16

下午,杨立民也是跟在实验室忙活的,一起忙到下班时间几个人赶紧去吃了顿饭,再次回来继续忙,牛复生几人更是跑了过来,顺便也能打个下手。一堆人将本来有些狭小的实验室都挤满了,想要一个什么工具很多时候都是靠传递的。等到了晚八点的时候,各种检测基本完成了,不过剩下的才是极为关键的,杨立民将工作分配了一下,两个人一组,开始对数据。杨立民现在要做的是用最标准的数据来对生产的各种样品的检车数据,到底是存在多大的差异,他已经肯定之所以会出现那么大成品差异,绝对是原料纯度的问题,不然的话也不会出现实验室成品没问题而实际生产却是成品达不到要求是情况,而厂里之所以没发现这个问题,原来他们更本从来没这么做过一次完整的实验。在所有人的思想,原料都是国家正规厂里生产的,自然是不会错的,那些有专门部门检验的数据报告也绝对是不会作假的,以至于根本没人怀疑过原料的问题。杨立民不能凭着嘴说空话,那样根本没有说服力,而且他也想帮助牛复生真正找出问题所在。没有对没有伤害,随着各人的对慢慢进行,所有人开始额头冒汗了,因为根据对,原来自己生产所用的原料纯度和包装说明的原料纯度差异很大,更不要说经过提纯的药剂了。因为人多,对数据话费的时间并不长,大约不到两个小时全部结束了,不过此刻她们的心是凉的,真是没有对没有伤害啊!杨立民看了一遍数据,几乎绝大多数药剂都存在实际纯度和包装说明纯度的差异,而最为严重的竟然是浓硫酸的纯度差异,差异度竟然仅仅是说明纯度的百分之八十,这也造成了后续工序的不到位。杨立民说道:“几位都看到了数据之间的差异,应该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了吧?”吴大伟却是提出了一个问题:“小杨,我相信数据能说明问题,不过我又有了一个问题,既然差异这么大,按说生产的产品应该质量和品质很差才对,但是实际的结果却并没有出现那样的事情,这是什么原因?”听到吴大伟的问题,其他人也转头看向了杨立民,王洪山也是点点头道:“对啊,如果原料统一都有问题,成品质量是绝对会出现大问题的,绝对不是仅仅这么点问题。而厂里生产出来的成品,出现那种次品问题并不多见!”杨立民笑了,说道:“王副厂长、吴科长,你们提的这个问题很对,这是一个跟我们的测试结果相矛盾的推论。那么我想问你们一下,你们有没有人知道车间的老技工们是怎么处理生产的一些异常情况的?如说这个数据差异最大的浓硫酸的实际使用问题。”吴大伟似乎想起了些什么,不过不等他说出来,牛复生对王洪山说道:“老王,你跑一趟,去操作浸酸的俞大有师傅家里喊他一声,让他来一趟,请他来说明一下实际的操作情况,说不定也能知道这其的答案了。”王洪山和俞大有算是同乡,平时关系不错,听到牛复生这么说,也没推辞,起身走了出去。浓硫酸是浸酸环节必须用到的一种化学原料,主要是与**钾或者重铬.酸.钠配置酸液,用来调借皮革的ph值,粗略的说起来,皮革的生产加工可是说成是一个降低ph值的过程。每一道工序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服务的,当然也有有增加其他方面性能的作用。浸酸,在制革工业,为准备阶段的一个工序。将酶柔后的裸皮浸在硫酸和食盐的混合溶液。可使皮纤维开展,鞣料易于透入,因而制成的革较柔软细致。一般轻革都须浸酸。浸酸后多用铬鞣法鞣制。有时植物鞣前也经浸酸,以达到速鞣的目的。铬鞣剂的配置是要用到浓硫酸的。传统铬鞣前需要浸酸来调节皮的ph值。浸酸工序增加了物料的使用,加大了工艺控制难度,又对环境产生不利的影响。浸酸时需要使用大量的性盐,否则皮会“酸肿”,这既不利于鞣制初期铬鞣剂的渗透,又严重损害皮的强度。如果性盐用量过大,又会使皮脱水、成革扁薄、不丰满。鞣制后期,鞣剂与皮胶原以结合为主,此时必须和去酸,使胶原羧基离解、铬鞣剂分子增大,但提碱操作稍有不当,则很容易出现诸如粒面粗糙、铬斑等质量问题。皮革之所以柔软,其根本原因在于制革时,将与皮革纤维具有很好结合度的皮模拟油引入动物皮的内部,形成全面覆盖皮内纤维表面的油膜,即在皮内纤维表面之间用一层适宜厚度的皮模拟油膜隔开,这样,皮革内部纤维之间移动的摩擦力相当于油分子的摩擦力,因而皮革会很柔软。其原理与海绵差不多,不同的是真皮内部表面纤维之间用油膜分隔,使真皮内部之间具有可滑动的孔隙,但它的孔隙海绵要小,而且真皮内部表面纤维的分布也没有海绵那么有规律。但是,由于引入皮革内部的油脂在自然状态下,会随着时间的久远而慢慢挥发走失,或由于其它原因使油膜遭到破坏,如遇水发生水解或高温环境下,皮模拟油的油膜被破坏,油脂挥发走失,因而皮革内部纤维之间会相互粘结在一起,从而使真皮变硬、变脆。因此皮革内油膜被破坏或油脂走失时,应重新给皮革内部纤维之间的表面,注入形成油膜的优质油脂。杨立民趁着王洪山去请俞大有的时间,对其他几个人做了一个知识普及,虽然想吴大伟是知道的,但是其他人未必会了解的这么清楚,所以他还是绝对有必要讲一讲的。不多时,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王洪山便带着一位留着一头花白短发,穿了一身工作服的五十余岁的男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