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着西河侯国司马,微笑着。
西河侯国司马心想:“这吕国牧人,倒也说的不差,东方还有斟寻、斟灌氏,其余有鬲氏、顾国,豕韦国……,思来,亦可向君主陈言。只是这吕国牧人,又是为吕国图甚么?”
不论西河侯国的司马,如何琢磨,他就是想不到吕骆麾下牧人所说,究竟是想做甚么。
实在是想不透的他,问道:“此事于我姒姓一族有利,吕国佐助又谋的是甚么?”
“呃!”
“呵呵!”
吕骆麾下的牧人笑道:“司马多想了,吕国能谋甚么?不过是忠贞之心罢了。”
西河侯国的司马,想了想,觉着也是,除却忠贞,他却是想不到其他缘由。
不过西河侯国一个司马,那里想得到,吕国大子及其麾下,可不是回到吕国那么简单,亦有并吞天下的心。
西河侯国族人,孟夏之时,正在四处山野采摘荼,为以后拿来给西河侯泡煮饮用。
囿中杏树已经结了果,西河侯国的人,在其中采摘,山燕在其中莺莺燕燕。
一些西河侯为其升职爵的人,各自掌管数舍的人,教训车战之法。
与西河侯国司马,详谈之后的牧人,出了那间茅舍,随后在西河邑中转悠。
望着四方的山野,牧人觉着也不错,见到西河侯国的人,采摘日后给君主进贡的荼,倒是觉着这裏的人,挺好的。
辗转反侧,牧人又到了西河邑中的园囿,见囿中的西河氏人,将那些硕果累累的杏,摘了下来,放外陶瓮中。山燕叽叽喳喳,一旁清扰。
见此,牧人又往别的地方去了,却现西河侯国的人,在教其余人,车战之法。
西河侯国的木车、骨车的身边,除了锋利的勾刃,还有尾随的隶人。
一架架木车、骨车登场厮杀,在一旁看着的牧人,看的也是胆战心惊。
心想:“西河侯国,看来是早有壮大其势,届时除却后羿、寒浞之心。亏得吾还要废那么多口舌。”
牧人转悠,走着走着,也就去了西河侯国为其准备好的茅舍,休憩去了。
吕骆麾下的百戍喜,与西河侯国的司马,在飨食之后,刚到了西河侯国安排的茅舍之中。
就见牧人,已然躺在茅舍之中的一处石床。
顾不得其他,已经累了倦怠的百戍喜,寻了一处石床,躺下熟睡了起来。
在吕骆麾下的百戍喜及其麾下走了以后,西河侯国的司马,也往自己的茅舍而去。
西河侯国的明堂之内,吕骆以及西河侯,仍然在饮、食。旁边的西河侯的麾下“群司”“群征”,见主君都在这裏,故也不曾离去。
吕骆举着手中樽,饮着酒,暗道:“一番交流,却是知道了,这西河侯,也是个野心勃勃的人。看似良善。却像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样子。”
西河侯望着吕骆,心想:“这吕国大子的遭遇,如此险恶,他倒也挺过来了,甚是惊奇。”
二人心思各异,都在琢磨对方。
吕骆想了想说道:“西河侯,纵论这么久,鄙也就直说罢。”
“吕国大子,你说。”西河侯望着吕骆,说道。
吕骆停顿了一会,将自己的思绪捋顺了一番,说道:“吾想,让吾及其麾下五百多人,从西河侯国北上,出了西河侯国,鄙觉着都难得周全。”
其实吕骆还有别的没说,后羿有穷氏来了,一起抗衡后羿、寒浞及其有穷氏等。
西河侯望着吕骆,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