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旋即又望了望旁边的十名麾下,直面吕骆说道:“我等奉您之命,从小道北上河水之边缘,我等到了河水,听到有动静,便去刺探,不知主君可知道我们看到甚么?”
“哪有何事?”
“是有穷氏士卒在嬉戏玩乐,还是在操练士卒,抑或聚集祭祀,已然南下……”
十行石与其麾下等十一人,一听吕骆所言。
“敢问主君”误以为吕骆能预知将来,便无规矩,诘问吕骆说道:“主君难道是个能逸闻将来的奇人?虽未与我等北上,却能知其事,若非奇人,焉知那些事宜。”
“吾非奇人”
“这河水边上有穷氏族人的举动,还能如何?不过南下。”
“聚集祭祀,那是祭旗,咱们出征,往后也会有的,只不过将来是以畜代人受罪。”
“你们试想?”吕骆起身,转了转,然后平复了一下心思,漫不经心地道:“有穷氏除了南下,还能如何?”
众庶十一人闻言,都抵了抵头,像是认可了吕骆阐述的那样。
不过十行石,觉得还是有些出入,便接过话茬说道:
“主君,有穷氏士卒聚集在一起,将人作祭品,祭祀天地人旗,那有穷氏旅率大喝一声——刈旗,南下。”
“留了一部有穷氏士卒,拱衞其地,不过人么,仅有数百人。远低于咱们,走的是西边小道南下。”
“是啊!主君”十行石麾下的一名士卒,见吕骆在琢磨,也出声说道:“我等所见就是如此,此时此刻,得早做决断,迟了就是祸患。”
“说得不错,可咱们该如何布局,才能取得胜利呢!”一旁叫做黎的士卒,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随后,几经纵论,也没甚么新颖的方策。
吕骆只好,将自己在他们走后,制定的方策,告知他们。
十行石及其麾下十名士卒,这时才觉得,自家主君是真的才德皆有啊!未雨绸缪,足见其智。
在既定,有穷氏士卒,是从西边的小道南下。
吕骆派人告知了西河侯留下来的,即将与自己共同打仗讨伐有穷氏的西河侯国北史。
西河侯国的北史,在听了吕骆派去的士卒言辞。
由不得一叹:“吕国大子,才德皆备,未雨绸缪,将来是一位贤德之君啊!”
西河侯国北史麾下的旅率一人,百戍十人,其余十行,但凡聚集在他接过的西河侯的简陋茅舍之中的众庶,无有一人,不佩服他们眼中,依靠着吕国这棵大树的,有着吕氏大子的身份的吕骆。
稍候片刻,聚集麾下千人,与吕骆会合。
正式北上,欲剪灭河水这部有穷氏留下来的有穷氏士卒,再折西边小道南下,与西河侯部在山谷,四方伏击对西河侯国与吕骆,危害巨大的二千多有穷氏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