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骆愕然,心想,我的族父诶,你怎么会这么想,你看我吕骆会是这样的人么?之后回应道。
吕骆倒是没把这最后的心思,给说出来。
随后,转身,温和地说道:“是哪位昆仲兄弟,呼唤吾。”
“吾”
这时,吕骆麾下的那名听到了士卒甲木呼吁吕骆的声音的十行,向着吕骆回应道。
“说罢”
“有何事。”
“呃!这……”让吕骆这么直接地一问,有点傻眼的十行,停顿了一下,说道:“不是我有要事禀报。”
“那是何人?”心力损耗在解决有穷氏士卒之上,颇多的吕骆,他心裏盘桓,自己可没那么多时间折腾,然后颇具威严地问道:“既然不是你,你可知道,费我时间,是对或错?”
“回禀主君。我知是错,你且让我说完。”那名十行战战兢兢地说罢。
心想,我可知道主君你对于犯错的人的罪愆,如何处置,吾可没那么傻,就算有错,也不会去自认。
紧跟着,说道:“是吾身后,其余十行麾下的士卒甲木,似有要事禀告。”
“唔”吕骆终于听到了重要的地方,不过他才想起,自己很少制定这方面的规矩,大抵他们还是按照以前的规矩行事,一层一层告知,就像大禹之后,夏启制定的夏后氏九条规定。
“那就立刻将甲木带过来,让他亲口对吾说。”
“是”
不一时,吕骆麾下士卒甲木,就在追逐吕骆等人步伐的途中,让其余士卒,带到了停驻下来的吕骆前方。
在见到吕骆的那一刻,甲木顿时拜首,崇敬地说道:“见过主君,甲木有要事禀报。”
“说罢”吕骆也不会废话,直达重点,颇有耐心地问道:“有何要事。”
吕骆心裏想,你若是说的不是甚么重要的事,那自己就要不客气地对待了,杀鸡儆猴,以儆效尤。震慑那些前来禀告,又没有重要的事宜的,浪费自己的时间的士卒。
当然,这些吕骆也没有说出口,藏在心中。
对于他来说,自己手中只要还有那数十吕氏族人,就不怕其余这些,从帝丘救出来,还剩下一百多的,来自四海八方的隶人形成的士卒。
虽说他们是一盘散沙凝聚的,也算时有时无的一干众庶,但是吕骆不惧他们随时反叛,扪心自问,就算背叛自己,也可以分化瓦解他们。
看上去,刚褪去的稚气的甲木,在此时显得很是稳重的成人。
回想起,之前自己擦拭汗渍,所见到的一幕,他思索着所有的细节,然后给自己暗自壮胆,微微一笑。
朝着吕骆说道:“还请主君让我细细道来。”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