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骆麾下,其族父吴贺、为其豢养野兽畜类飞禽的牧人。还有指挥士卒作战的百戍喜与姒开。
四人并列而行,率领麾下士卒,跟随在吕骆的身后。
一个时辰之后,经过了董水,已经走了四十多夏里的众庶一百多人。
很快,映入他们眼帘的是……,没错,正是一路一言不发的董侯及其麾下一百多董氏族人,还有吕骆及其麾下,渴望已久的,董国的都邑董邑。
这时,一路上也没言辞的,吕骆麾下百戍姒开,疾驰了数步,靠近了,同为吕骆麾下的百戍喜,一如既往,脸色严肃地说着:“百戍喜,汝说,主君还有董侯及其董国诸正,一言不发,他们都在想甚么?”
“突然问这些事宜,做甚”
“吾又如何知道。”百戍喜不及多想,看了看吕骆,还有董国众庶,回应着姒开说道:“想来,他们都在琢磨各自的事宜罢。”
“嗯哼!还说不知道。”
“想不到,汝张口就能说上一些的你,也会说自己不知道。”与百戍喜一样,如今也是吕骆麾下百戍的姒开,与百戍喜之间,也有几个月了,见到百戍喜,这一前一后的矛盾。佯装生气地说道:“也没甚么,这不是看到主君,或在沉思,多想了一些,就来问问,吾之好友汝了。”
百戍喜想了想:“汝说的还真是,主君的确是像在思索着甚么事宜。”随处,看了看边走边思索着事宜的吕骆。
“然”
“主君应该是思索着,吾等回吕国的事宜罢。”
“哈哈”
“说的亦是。除了此事,眼下主君也没其余的事宜。”姒开笑了笑,回应着百戍喜道。
就在此时,一直静谧的吕骆,连着打了数个喷嚏。
吕骆心想,究竟是那个家伙,在纵论我。
随着吕骆的张望,刚好看到了百戍喜、姒开二人。
听到了吕骆打了几个喷嚏的二人,印证了方才所说。正在一旁偷笑。
吕骆暗道:“哦!”
“是他们二人,在背后说我。”
吕骆旋即放慢脚步,过了数刻之后,与百戍喜、姒开并列。
吕骆想了想说道:“汝二人,方才是不是在纵论吾。”
“呃!嘿嘿!”百戍喜、姒开,尴尬地笑了笑。
“还真是汝二人,不断地谈论吾,弄得吾不断出了怪声,你二人难辞其咎啊!”
“主君,吾二人也没说甚么。”姒开战战兢兢地回应道:“就是谈论主君您,是不是在思索回吕国的事宜。”
“是”
“是”并列在姒开旁边的百戍喜,连忙回应道。生怕吕骆在这个时候怪罪他们二人。
吕骆笑了笑道:“方才是诓你们的,不过还真是汝二人。看来吾有些事情。还是蛮准的。”
姒开、百戍心裏松了一口气,听主君这样说,也就是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