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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摹细致红唇一字一句的吐出诅咒一般的话语。
“去死吧,不要抵抗了,去死吧……”
没有人能够想到,一个外表如此柔婉的女子,可以说出这么恶毒的话,连那细细的柳眉都因此显得凌厉如锥。
虫虫被她这种诡异的表情震慑住,一步一步的倒退着。
“你别过来……别过来!”
“咚”的一声巨响,她撞倒了身后的桌子,身后已经避无可避。
镇定……镇定……虫虫在心里对自己说道,不要怕虫虫,你现在不是以前那个瘦弱的虫虫了,你现在用的是云珩的身体。
属于青年男子矫健有力的身躯,小麦色的皮肤昭示着他经受过风霜的磨砺和战场的洗礼,大大的手掌上带着粗糙的茧子,看上去十分的有力。
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掐死面前这个柔弱的女子,更可以一拳将她打倒在地,她……她怕什么呢?
她勉强自己停止发抖,挺起了腰板,用无所畏惧的眼神看着如花。
可是如花却好似胸有成竹,并不对她忽然变化的表现有任何惊讶。
“你一定以为我杀不了你是不是?”她一边柔声说着,一边端起了药碗。
虫虫的咽了口口水,却没有说话,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手里的药碗。
如花掩唇而笑,托了托白瓷碗。
“你是不是也以为这是要给你喝的毒药?”
虫虫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放肆!本王在这里死了,你这个唯一进来过的人也难逃一劫!”
“咿?”如花惊疑了一声,打量着她,“可是这不是你们要的吗?现成的凶手送上门来,难道还要精挑细选?”
“你……你……”虫虫盯着她,“你是哥哥派来的人?”
如花眼神一动,唇角勾起。
“是啊,难道这样你就心甘情愿的让我杀死你吗?”
虫虫没有片刻迟疑的答道,“是。”
这个小姑娘简直天真单纯的让人觉得骗她都良心不安。
可是她的心早就没有了,又哪里来的不安呢。
她忽然将药碗摔碎在地,琥珀色的药液淌了一地,其中还夹杂着雪白的瓷片。
这一下简直出其不意。
虫虫眨了眨眼,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花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嘲讽和惋惜。
“你是不是以为,这碗药是毒药?”
虫虫一愣,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如花柔声道,“那真是让你失望了,这一碗药喝下去不会死,因为它不是毒药。”
“那它……”虫虫的目光移到地上,话音忽然止住。
错了,她一直都错了。
地上碎裂的的瓷片已经消失不见了,泼洒出去的药汁也不见了,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