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旁边扯过了一条毯子给她轻轻盖上,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来到柯立芝的那个房间,一打开门,我就立马被眼前的情景吓得目瞪口呆!
房间里一片凌乱,到处都是被撕烂的衣服,胸罩、内衣被扔得到处都是,诺大的沙发之上,先前的那四个女人赤身裸体地窝在一起,一个个脸上都是红潮翻滚一看就知道刚刚经历过了销魂的云巅时刻,那两个金发女人瘫在沙发上,动弹不得,那个混血黑人则气喘吁吁,不过与她们相比,那个日本女人就要H多了,身上到处都是皮鞭的留下的痕迹,一脸的泪光,但是却一幅享受的表情。
而在她们的中间,柯立芝只穿着一条短裤,脸上身体上全是口红印子,头上歪歪地戴着一个黑色的胸罩,手里还握着一根精致的小皮鞭。
“安德烈,你来了,呵呵,赶紧做,我们好好喝一杯,人生简直太美好了!”两个小时之前,还在车子里向我抱怨人生无意义的柯立芝,现在像是打了鸡血,满脸红光,嗷嗷直叫。
“你们都下去。”我衝着那四个女人挥了挥手,四个女人相互搀扶颤颤巍巍地走了出去。
柯立芝不舍地看了那四个女人一眼,然后扔掉了手里的鞭子,摘掉了头上的胸罩,对我笑了一下。
“卡尔文,你可真够行的,两个多小时,四个女人!厉害!佩服!”我拍了拍柯立芝的肩膀,低声道:“怎么样,尽兴不?”
柯立芝喝了一口葡萄酒,咂吧了一下嘴道:“尽兴!太尽兴了!安德烈,这是我结婚三十多年以来最尽兴的时光!你不知道,对于在没有感情没有夫妻生活的专制女人手里过的三十多年,是多么的痛苦!”
柯立芝好像是有点醉了,看着我使劲地摇了摇头。
我对他的私生活可不敢兴趣,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尽兴就好,卡尔文,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不然的话,你的那些手下不找你找疯了才怪!”
柯立芝看了看墙上的表,木然地点了点头,然后穿上了衣服和我走出了房间。
两个人重新戴上面具,走向电梯。到电梯口的时候,我看见娜塔丽娅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没良心的!走了也不叫我!”娜塔丽娅白了我一眼,然后整理一下我的西装,帮我扣上了上面的几个纽扣,然后低低地说道:“路上叫霍尔金娜车开得慢点。”
言语中,带着一丝真情的关切,仿佛是妻子对出门的丈夫关照一般。
我把面具摘下来,亲了她一下,然后和柯立芝走进了电梯。
当我把柯立芝送到市政府的时候,那边所有人都快找疯了,尤其是庞茂,本来他就犯了一些错误,如果柯立芝再在他的地盘出了什么意外,那他可就别想有什么好果子吃了,所以见到我和柯立芝从车子里走了出来,这家伙差点没哭出声来。
把柯立芝安全地送回了市政府之后,我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便叫霍尔金娜开车回公司。
“给!”霍尔金娜头也不回地从前面扔给了我一样东西。
我接过一看,原来是块手帕。
“你给我这个干吗?”我笑道。
“把你脖子上的那个唇音擦了再说!”霍尔金娜冷冰冰地说道。
我低头一看,果然见在靠近领口的地方,有一个唇印,肯定是娜塔丽娅给我留下的。
我看了看霍尔金娜,吐了吐舌头,赶紧把唇印擦了去。
“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霍尔金娜一边开车,一边头也不回地道。
“生气了?”我探过身去,嬉皮笑脸地说道。
霍尔金娜翻了我一眼,对我亮出了拳头:“到后面老实坐着,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怎么我碰到的都是动不动要收拾自己的女人呀!”我叹了一口气,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
车子开出了洛杉矶市,在公路上行驶的时候,我就有点坐不住了。
我坐不住的原因有很多,一来因为是车窗外面的景色好。现在是深夜,又是野外,路上根本没有什么车,一轮朗月挂在空中,公路白花花地铺展开去,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玉带,更远处苍茫一片,雾气缭绕,这样的景色,平时根本很少看见,一晃而过实在是很可惜。二来是霍尔金娜一路上也不跟我说话,看来生了不小的气,第三嘛,那就是在帝国酒店酒水喝得太多,想尿尿了。
“霍尔金娜,停车,我要尿尿。”我冲霍尔金娜叫到。
“回公司再尿!”霍尔金娜语气坚定,似乎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不行,我憋不住了!”我探过头去不无痛苦地对霍尔金娜说道。
然后我看见霍尔金娜又亮起了拳头。
在安静了一会之后,我捂着被打得青肿的左眼,可怜巴巴地对霍尔金娜说道:“霍尔金娜,你让我下车尿尿吧,我实在是憋不住了,要不然我就在车上尿了。”
霍尔金娜转脸翻了我一下,然后把车停在了路边。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霍尔金娜指了指路边的一个小高岗。
“一分钟!?开玩笑,我解裤子也不止一分钟!”我高声叫道。
“还有57秒!”霍尔金娜看了看表。
我日!女人都是狠角色!
我知道霍尔金娜向来都是说一不二,赶紧一溜烟地下车走到那个小高岗上手忙脚乱地解起裤带来。
“30秒!”
“18秒!”
坐在车里的霍尔金娜,不断地报着数。
“5秒!”
“3秒!”
“2秒!”
“1秒!”
“时间到!”
但是当她报完数转脸看向那个小高岗时,却发现那里根本就没有人!
“安德烈!”
霍尔金娜急了,拉开车门一下子就从裏面冲了出来。
“安德烈!”
“安德烈!”
“你到哪里去了!?”
霍尔金娜以为我出事了,因为惊慌声音都颤抖了。
然后她脚下一滑,被一双手托了下去。
高岗的下面,是一个草层厚实的凹地,我撒尿的时候发现这块凹地非常利于打伏击,便看着车里冷若冰霜的霍尔金娜计上心来潜伏在了凹地里。
霍尔金娜被拖下来,抬脚就要还击,但是马上发现托她下去的人是我。
“你?!你托我干吗?!”
“你说干吗?”我挤巴了一下眼睛,对着霍尔金娜扑了过去。
“你!……流氓!”
“你现在才知道呀!”
“这裏是路边,会有人的!”
“三更夜半的,哪里会有人!”
“人家衣服都让快让你撕破了,毛手毛脚的,我自己来!”
“嗯……流……氓”
“开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