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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澡,陆扬来到餐厅吃饭,此时,餐厅内几乎人满为患,喝酒的,猜拳的,闹闹哄哄,住店的客人们手边,大多摆放着奇形怪状的兵器。
陆扬等一行人衣着不俗,极为惹眼,陆扬身着县男官用服饰,丝带缠腰,玉佩为饰,长发挽起,戴着头巾,长身玉立,剑眉星目,举手投足,贵气逼人。
众人纷纷侧目,猜测他们的来历。
陆扬扫视一圈,发觉住店的人中,以武人为主,夹杂着少数戴头巾摇扇子的年轻书生和带着侍卫仆从的贵公子。
店小二忙安排了座位,哈腰问道:“诸位要吃点什么?”
“烤全羊两只,好酒一坛,其他随便上。”鉴于他身边的人食量奇大,两只烤全羊怕都是不够的。
“好咧,诸位稍等,小二去去就来。”店小二吆喝去了。
玉若嫣和琦鸳坐在陆扬的左右,两女一言不发,尤其是琦鸳,总是翻白眼看陆扬。
陆扬发觉异样,指着琦鸳笑道:“你看人总爱翻白眼,难道我长的很奇怪吗?”
玉若嫣捂嘴娇笑。
琦鸳怼道:“某人跑这么远的路说是来会好友,却是个女子,你到底认识多少女子,告诉俄,俄心理好有个准备。”
“人的一生,要认识多少人,我哪里知道,且行且看。”陆扬知道琦鸳心里泛酸,笑道。
“那就是说,还有好多女子了。”琦鸳神色恼怒,握紧粉拳,目光直视着陆扬可恶的脸,很想爆揍他一顿。
陆扬不理会琦鸳,自顾自观察众多食客,听他们大声议论。
在不远处一桌上,有四名武人,满脸横肉,相貌凶恶,手中持奇怪兵刃,正在狂吃海塞,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酒水顺着脖子往下淋漓,吃相着实不雅。
邻桌的一名看起来文绉绉的书生,皱眉摇头,暗道粗鲁。
其中一名国字脸,络腮胡的武人见那书生一脸嫌弃,顿时大怒,啪的一拍桌子,喝道:“喂,吾那秀才,你摇头斜眼的,什么意思,莫不是看不起我们通州四霸。”
那秀才吓了一跳,随即镇定道:“我自吃我的饭,喝我的酒,与你何干,何来看不起一说。”
“你还狡辩,老子最烦你这种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整日介就会念几句酸溜溜的歪诗,你知不知道,老子在通州地界,专打秀才的!”
说着,挥胳膊撸袖子,瞪眼吓唬。
“老三,理会这孙子作甚,若打了他,免不得又是一场官司,误了招亲之事,你我不得悔恨终生!”
另一名圆胖脸的家伙制止道。
“哼!”那国字脸络腮胡的坐定,瞪眼道:“秀才,俺来问你,你明日是不是也想去穆柯寨凑凑热闹?”
那书生一仰脖子,傲然道:“正有此意!”
“我呸!”国字脸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耻笑道:“穆柯寨素来崇尚武者,你一个秀才,去凑什么热闹。”
那秀才道:“小生不是去凑热闹的,而是真心前去应募,听闻那穆天女文无双全,定是喜欢读书人的,小生满腹经纶,去试试也无不妥吧。”
“没什么不妥!到时候打的你满地找牙,连诗也吟不得。哈哈哈。”那国字脸疯狂大笑道。
“粗鲁,你们这些武人,什么时候能学的文雅些。”那书生鄙夷的摇头。
国字脸又咕咚咕咚猛喝了一碗酒,脸色泛红,咚的把碗墩在桌上,顿时引的众人侧目。
“你等诸人,全是明日去穆柯寨的吧。”那国字脸带着挑衅道。
“你是什么人,管我们去哪里?”其他桌上,一名相貌清秀的年轻公子,回怼道。
他的这一桌共有三人,另外两人分别是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者,一名长相和他相仿的妙龄少女,那少女使一把腰刀,劲装打扮,
年轻人手边倚靠着一杆丝绸包裹的长枪。
“小子!穆天女是我大哥预定了的,他们早已私定终身,你,你们去了也没用,不如明日全返回吧,哪里来的滚哪里去。”
那国字脸想必喝了酒,说话忒也放肆无理。
国字脸的话,彻底激怒了众食客,纷纷指责道:“你这厮,说话好没道理,你说穆天女已和你家大哥私定终身,可有凭证?想要得到穆天女,明日比武场上见真章,没得在这里胡说一气!”
那国字脸大怒,一巴掌下去,拍散了一张桌子。
暴喝道:“老子说的话,你们当放屁,来来来,今天老子就把你们打散架了,看谁敢和我大哥争天女!”
说着,抄起手中奇门兵刃,原来是一把铁锤,铁锤打造非常粗陋,柄长二尺,顶端是一大坨圆不圆,方不方的铁疙瘩。
“要打就打,怕你怎的!”
那少年年轻气盛,首先动手,一撸手中长枪,丝绸套子退下,露出一杆红缨长枪来,枪尖指着国字脸厉声道:“有本事和小爷打过,小爷一枪戳漏了你!”
“我草你奶奶的,毛头小子也敢在此叫阵!看锤!”那国字脸大怒,直接一锤子擂了上去。
其力甚大,其势甚急。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