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凌风向来注意力是紧随美女的,细细打量一番,暗赞一声。
只见她一身红衣劲装,露出粉臂圆脐与半截暖玉般的小腿,在雨天也不怕冷,使他有种亲切感,后世的女孩多有此打扮,他不禁邪恶地想,若是能穿上丝|袜就更好了。她的脸部轮廓极美,清楚分明得有若刀削,一对美眸更精灵如宝石,可爱动人。此时左右手短刃化作两团芒焰般的精光,一上一下往单琬晶的脸胸印来,迅疾无伦,凌厉之极。
此女左侧是个年青英伟的胡汉,剑法奇奥,配合她夹攻单琬晶,剑芒喷吐,刺向单琬晶的手腕。
右侧那人身型魁梧,留着络腮长髯,使柄开山斧,压着沈无双打,将她手中长剑制地死死的,步履挪移间,带动脚下水花激洒,连边上几人都得分神提防地下的脏水。
单琬晶显然功力要强于对手男女中的任一人,可那两人明显有一套合击之法,使她费尽气力,绞尽脑汁方才抵挡片刻。
而沈无双惨了,若非那大汉要生擒她,陪她玩玩,早把她劈作两半。饶是人家放水,她的蓝裙早污浊不堪,给劲气撕碎,裸|露出丰腴的大腿,上身的粉红绸衫勉强还算成形,前面没露出重要点数,只有后面有道裂痕,粉背随着躲闪不时飘到男人的视线,隐隐可见肚兜的红绳。
凌风虽看得心情大好,却也不想这等春光与群色狼一同赏析,只得决定英雄救美了。
他出现在横巷本就突兀,无声无息,在场没有一人能察觉到他。即使是方才情不自禁的一声叹息,也如九天仙音般飘渺,没有人听到。
直当他的拳头击中大汉的斧锋,震地大汉口喷鲜血,踉跄跌退,一时再无攻击之力时,众人才发觉有大高手来临!
围攻者心中均是一凛,而单琬晶与沈无双两女喜悦非常。
这也是凌风感于大汉没对美女痛下杀手才给他点面子,不然他焉有命在?
凌风一击成功,倏地横移,劈手夺过那对男女手中的长剑与短刃,两脚疾踢,将他们震退,再把手中的兵刃随手抛在地上,一只脚似不经意地还踩上几下。
当然,他这样做也是有分寸的,那男子就伤得重些,嘴角逸出鲜血,而那女子则轻飘飘地落下,面色古怪,不解为何自己没有受伤。谁教凌风是如此惜花呢?
单琬晶认出他来,激动难抑,搂上他的脖子,“啪”“啪”两下亲在他的脸上,表示谢意,看着他呆愣的样子,这才醒悟,俏脸刷地绯红,忙放开他,后退几步,轻垂下头来。
沈无双看清救命恩人,心中一叹,脚步轻移,躲到他的身后,恨恨地看着这几个胡人。她对凌风虽有恨意,但较起眼前几人来,似乎一切都淡不可闻了。
对面七人合在一起,纷纷掣出兵器,满含戒备,幸好他们还有备用的刀剑,那对男女都选柄长剑,一时间杀意凛然。
“敢问朋友何人?贵我是否有些误会?”
发话相问的汉子显是首领,白衣似雪,漂亮修长,年约三十,眼睛微微发蓝,嘴角似乎永恒地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挺直的鼻梁和坚毅的嘴角,形成鲜明的对照,宽阔的肩膀,更使人感到他像一座崇山般不虞会被敌人轻易击倒。
他手持两个长只两尺、上阔下尖、盾绿像刃锋般锐利、金光闪闪的怪盾牌,这是前所未见的奇形兵器,不但可攻可守,且只看样子便知不惧攻坚的武器。
凌风也微笑道:“怎么可能?我们不可能有误会。阁下可是铁勒的长叔谋?”
“确是在下。”那人有些惊喜,这么个强者不是他想招惹的,不知死活地问道:“我们认识?”
“不认识。”凌风笑着摇头道。总不能告诉你是从书中得知的吧?他那有鲜明特点的兵器足以出卖他的身份。
“……”
长叔谋立即如吃了苍蝇般恶心,不认识怎会猜到是我,难不成是老长我声名远扬?皱眉道:“阁下是否在消遣长某?”来到中原后,他们所取的汉名都有些怪异,自称时也以第一个字为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