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宝看了一眼李淳风说道:“佛门不事生产,全靠信众布施,此举如同寄生大唐的虱子,哪怕自己吸足鲜血亦会繁养出下一代继续寄生;寺院不纳赋税,还会接纳庄户田地投效,和尚们口口声声说苦身修行,庙里的佛像却贴金带银,但凡出门的僧人哪个不是肥头大耳;庄户们辛辛苦苦一年的收成还不够佛像脚趾头的一鎏金边,你说说这佛是助人还是害人,所以我才骂的。”
刘鸿基挠头说道:“本以为佛门就是让我嘴里淡出个鸟来,听你一说这还有祸国殃民的的兆头。”
侯大宝说的不事生产,不纳赋税,接纳田产这些道教也有,李淳风面上一红连忙接口:“不知你对道教又作何想法?”
侯大宝笑眯眯的说:“道教对大唐有用处,就是道士太笨,没和尚聪明,所以现在处处被佛教辗轧。”
“胡说,道士怎么就比和尚笨了?”
“你以为聪明啊,你看,火药是道士练出来的吧,可练出来了就被扔一边,连用途都不研究,白白便宜了军营的将作监。明知道朱砂遇火会变成水银,还是没日没夜的拿朱砂炼丹,明明需要信众参拜,却还把道观修的偏远难行,让有钱人想去都不敢去。佛家碰上战乱就躲庙里不出门,道士却哪乱往哪去,你说,这些道士是不是比和尚笨。”
李淳风觉得这话有道理,道士炼丹那是传承已久,吃死的不少,成仙的暂时还没见过;作为华夏本土教派,却连座传承古观都没有,道家讲究入世修行,可天下一太平就不知道钻哪修炼去了,该分功劳的时候都找不到人,九死一生的时候却争先恐后,要是再这么下去被挤成拜火教那种三流教派都有可能,李淳风苦苦思索着道门的过去与未来。
“100贯,我帮你解决道门问题。”侯大宝把手伸向李淳风。
李淳风:“哼.......”
被古代人鄙视了,侯大宝觉得很不爽,李淳风穷鬼拿不出100贯来,在爷爷希冀的眼神中飘然离去,只留下桌上没喝完的乳酪,老刘明显看不起侯大宝的贪财样,跟着李淳风屁股后边,一阵风跑了。眼见100贯没到手,老爷子哀怨地把买牛的想法从脑海中驱走。
女人心情不好就吃零食,男人心情不好就喝酒,侯大宝心情不好就只能花钱了。回到牙行取了骡车驴子赶到粮铺,把剩下的钱全倒地上,告诉掌柜的就一个字“买”。光要米面,不要杂粮,掌柜的叫伙计推来两辆大车架在驴背上,玩命的往上堆粮食,驴子都压的直叫唤才停手,还有大半的粮食没装完,侯大宝大方的拿一半的剩余粮食顶了车钱,其余的就寄存在铺子里,约定过几日再来取。
来时空车,回时满载,大人小孩身上还挂满了包袱,看着战果侯大宝感觉幸福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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