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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佩服胡菲儿的奇思妙想。她为了让丛珊离开岳城,居然找到了日暮。
我终于明白日暮为何能在别墅边搭个帐篷,而没有物业去驱赶他的原因。
日暮一把火烧掉帐篷之后,他在别墅门口站了很久。我没惊动他,静静地看着。约摸半个小时之后,他轻轻叹了口气,再没看我一眼,郁郁独步离开了别墅。
晚上丛珊回去,没看见日暮的帐篷,电话打到我手机上,小声问我:“李乔,是不是你赶走了日暮?”
我爽快回应她,不是我赶走他,而是他自己主动离开了。
丛珊便叹口气,挂了电话。我从她的叹息声中听出来她的失落感,想安慰她,却不知要怎么安慰。
日暮守在她家旁边,在我看来,这会对她形成巨大的压力。一个女人的家边,日夜守着一个男人,这是什么事啊。但丛珊的一声叹息,让我意识到自己的做法可能有些不对劲。丛珊的失落感暴露出她原来挺享受被一个男人守护的幸福。
挂了电话不久,毓和来了两个出车祸的病人。
这种急救,需要人马。我让人立即给丛珊打电话,让她马上赶来医院实施急救。我套上白大褂,赶往急救室。
受伤的两个人都是小女孩,她们下了晚自习后结伴回家,在红绿灯路口被一辆闯红灯的小车撞飞了起来。司机没敢跑,跟着救护车将人送来了医院。
司机看到我,双膝一软便往我面前跪,哭着喊:“医生,请你一定要将人救活。”
我扶起他,鼻子里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便皱起眉头问:“你喝酒了?”
司机满脸憋得通红,惊慌失措地嗯了一声,低声抽泣道:“完了,完了,我完了。”
我恼怒地哼了一声,骂道:“酒后驾车,你还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我没时间与他纠缠,冲进急救室便安排展开急救。
两个小女孩都在十一二岁之间,她们被车头撞得飞了十几米远。其中一个被卷进了车底,后车轮压过了她稚嫩的身体。
另一个症状要轻一些,她脸色苍白,似乎还没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浑身瑟瑟发抖。
我让急救医生去给症状轻的女孩检查,自己去检查重伤的小姑娘。
一检查不要紧,我的心马上紧缩了起来。
小女孩似乎失去了脉搏和心跳,呼吸也停止了。她软软的躺在急救床上,双目紧闭。
我沉声道:“上心脏起搏器。”
只有让病人恢复了呼吸和心跳,医生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救护。
我见护士没动,抬起头吼道:“还站着干嘛?拿起搏器啊。”
护士小声提醒我道:“李医生,她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我心一沉,咬着牙道:“先不管这些,上起搏器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