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捂着脸的双手渐渐放了下来,看到自己还坐在马背上,前面的路在慢慢变短,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要完蛋了呢。
秦渊不言不语,将肩上的披风敞开,把云裳包裹了进来,要她的两只手紧紧抓住两边的披风,合在自己的身前,把两人都包裹的密不透风。
云裳的马响起一阵嘶鸣,秦渊皱眉看了一眼分外不安的马儿,眼神示意躲在暗处的冷辰骑着它。
冷辰一声不吭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利索的翻身上了马背,手紧紧的拉住缰绳,将快要受到惊吓发疯的马儿给拉回了正常的状态。
随后他一直骑着这匹马,跟在主子和云裳姑娘的身后。
“殿下?你怎么突然间就把我抱上来了?”她窝在秦渊的怀里,靠着他同样穿着盔甲的身躯。
暖烘烘的温暖极了,她想不明白,明明是同样穿盔甲,为什么他就能够如此温暖,而自己快要冻成了一条狗。
“好好窝在怀里睡一觉,等到去了边关就再也没有安稳觉了。”
秦渊没有回答她,而是伸出一只手,将她仅存在外面的脑袋给按了回去,这下是真真正正的整个人都窝在秦渊怀里了,密不透风,根本感觉不到外面的寒冷。
可是昨天晚上睡的那么早,又醒的那般晚,怎么可能还会睡过去,况且的心里一个大大的谜团,还想要问呢。
“殿下”
“嗯?”
云裳在怀里挠了挠脑袋,不知道怎么开口有些着急。
“殿下,在与雅嫔娘”话说到一半,就被秦渊人给截住了。
“你该改口叫母亲了。”秦渊调笑着,一只手弄乱了云裳的头发。
云裳伸出两只手,将头发上那个作乱的手给拽下来。
可能是秦渊的怀里太温暖了,云裳的脸渐渐红了起来。
“奴婢是说,是说,你与母亲见面的时候,为什么从一开始的热泪盈眶激动,到最后,为什么到最后就逐渐恢复平静了?还有就是,母亲不想离开这里,你为什么就同意了呢?”
云裳一下子问了好多问题,这些问题在见到兰雅的那一刻,她就想问了。
秦渊凝声,他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本王确实被巨大的喜悦所掩盖,甚至她当时说抛下本王的时候。本王也只有那一丝怨恨浮在心脏处。”
“那后来呢?后来为什么几乎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只给了她一个令牌,也没有接她回来。”云裳问道。
“时间,地点,还有恰好遇见的人,这些都太是巧合了,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在本王没有将她带回去,将令牌给她的那一刻,明显看到她眼中的失望。”
“本王现在不知道要以何种心情去面对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故意制造巧合,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在边关战争时渐渐远离,也把她给保护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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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了?”阮霄淡定喝着下午茶,听着下人们的汇报。
“流金国那里真是个不争气的,对外的战争还没有开始呢,自己家里倒是斗起来了。
阮霄比较沉得住气,因为他知道此刻这种情况,就算再着急也没有用,如果事已成定局,那么他们对外发动战争的情况就会很少。
他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是哪个皇子?”(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