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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这?!”桐姨心里很愧疚,终究是她没有照顾好时简安,才会让她去到犬坊受了伤。
“……”霍斯墨深深呼出一口气,抬手示意桐姨和两名女仆下去。
“阁下,那群藏獒虽然都打过针,但是必能百分之百避免,时小姐不会受到病毒的感染,我觉得还是让时小姐去趟医院,好好处理下伤口。毕竟,稍有不慎,是一尸两命。”宁阳说。
霍斯墨的脸色,很差。
眉眼间,全是疲惫。
他坐在书桌前,久久沉默。
在宁阳以为他会跟自己说些关于时简安治疗伤口的事情之时,霍斯墨却突然喑哑着低沉的嗓音,缓缓道:“为了离开总统府,回到宫梵玥的身边,竟然连自己的手,都不想要了,现在她就真的那么讨厌我?!”
霍斯墨的眼,向来冷沉幽暗得深不可测。然,相识那么多年,宁阳第一次从矜贵高傲的霍斯墨眼睛里,看到了脆弱与受伤,而且那般清晰,那般浓烈。
“爷,或许,你误会时小姐了,她根本不是讨厌你……”宁阳想要安慰霍斯墨。
霍斯墨却弯起唇角,苦涩一笑:“误会?!我也希望是误会。”
可是,宫梵玥黑了他的电脑,盗取了时简安的微信账号。没有人知道每天他办公室电脑里传来:时简安主动给宫梵玥发消息时的提示音,他那刻的心情。
霍斯墨并没有想要监视时简安,偷窥隐私,或是限制她社交自由的意思。他只是担心盛雅与马亦,再次伤害她而已,所以,她手机不止有定位系统,还植入了‘青瓦部’编写的特殊程序,以至于微信输入与输出的通讯记录,是透明的,但是聊天的实质内容,仍然是保密的不可见状态。
昨晚,凌晨四点又三分,时简安给宫梵玥打了一通视频电话,一共一个小时又二十三分钟。
他就那样僵硬地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他们通话的时间,一秒又一秒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