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小时又二十三分钟而已,那短短的一个半小时,对于平常人来说,只是眨眼的功夫,快速得不值一提,可是对于霍斯墨而言,每秒每分都像在遭受凌迟,每秒每分都痛得手指皆在发颤发抖。
爱情专家都说:男人谈恋爱,谈的是身体;女人谈恋爱,谈的是耳朵。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说点好听的话,哄哄就行了。
霍斯墨也想像所有男人哄自己的老婆一样,哄时简安。
可是,每次他回到总统府,只要想到她躲在房间里,反锁着房门给宫梵玥打电话,不要说哄她,他连撕了她的心都有了。
霍斯墨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如此卑微的一天,他不仅活得狼狈不堪,还小心翼翼,更是委曲求全。
明明知道时简安心里有了别的男人,他却仍然执拗想要把她留在身边。
并且,一而再再而三的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她心里爱的,仅是自己。
“爷……”宁阳不像楚易和陆宸能说会道,那般擅长安慰人,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能让霍斯墨心里好受些。其次,宁阳一门心思都在事业上,唯一的两次感情经历加起来不超过两个月,所以,遇到感情问题,他只是茫然又手足无措地愣在那里。
霍斯墨或许是累了,抬起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按住太阳穴,他喑哑的嗓音,很低沉,很疲惫:“你先退下去吧,我静静。”
“时小姐那边?!”宁阳小心翼翼地询问。
“我会让桐姨,派车送她去医院。”
“好。”
当天晚上。
时简安从医院回来,一个人缩在房间的飘窗台上,像只被剥掉皮的虾米,满身伤痕地蜷在那里,孤寂又落寞。(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