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0章 李顺中弹(1 / 2)

底牌 亦客 1991 字 20天前

关云飞看了一眼孙东凯,微笑了下,接着说:“做人与用人的小学问是流于一般,把你来我往、点头弯腰都视为可有可无,甚至只是按照自己的性子去与人较劲,害怕会损失自己的利益,因此眼中只有自己而无别人。

“前后对比,做人与用人的大小学问自然迥异有别的。至少有这样两个观点,也是成大事的两个根本:一是做人必须要做一个能赢得人心的人,二是用人必须要用自己信得过、有所长的人。根据成功学的原理,一个人一生不能做孤家寡人,必须要与周围的各种人交往,从中观察和学习各种技能,把自己变成一个头脑清楚的人,把自己变成一个会办事的人。

“看起来,做一个所谓明白的人和会办事的人极其简单,实则不然,因为有许多失败者都在这方面不及格。再者,所谓明白的人和会办事的人一定要精通用人之道.充分把自己身边的能人、强人利用起来,给他们一个大舞台,让他们出大谋、献妙策,把自己的成功基础打结实。”

大家都点头。

关云飞似乎来了讲话的兴致,继续说:“当然,做人与用人的大学问不是虚而不见的,而是体现在那些成大事者身体力行的过程中,鲜活而实在。在这方面,许多帝王为我们做出了榜样,你们谁能说出几个例子来?”

说完,关云飞端起水杯。

大家互相看了下,曹丽突然说:“我看那个中东国家利比亚的国王马拉多纳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他做人就很好,也很会做事……”

曹丽胡诌八扯,张冠李戴,大家都哭笑不得。关云飞正在喝水,闻听曹丽的话,差点把嘴裏的水喷出来。孙东凯狠狠瞪了她一眼,曹丽一看大家的表情,知道自己出洋相了,忙住了嘴。

孙东凯接着说:“我觉得三国时代的曹操做人特别有一股韧劲。在关键时刻显示出大气派,这一点一般人很难匹敌。另外,曹操做人以谨慎着称,善于眯起眼,发现周围究竟存在哪些大大小小的变化,及时找到应对之策。”

关云飞说:“嗯……简言之,曹操做人有三重:重深算、重变通、重能人。”

秋桐接着说:“唐朝的李世民做人也是很值得称道的,始终把强字作为人生的根基,打天下显豪气,守天下显霸气,解决难题时从大处着眼,从小处着手,总是能够打开一条通道。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李世民把做人当作一门大学问,在手下人身上下功夫、摸心思、听意见、找对策,激发他们的聪明才智,让自己的天下更稳固。”

关云飞点点头:“一句话,李世民做人有三法:一以静待动,二摸透人心,三给人位置。”

我说:“我喜欢朱元璋,他用人以得势为先,先让手下人显才智,然后再去挑选顶级人物,友善对待,细心照顾,给人温暖。而他自己常坐在幕帐中,自己给自己上堂做人的大课,以此起到榜样的作用。我还喜欢雍正,他用人,总是站在高处看问题,不做小打小闹的事,不给别人补小灶,而是一出手,就行之有效,令人叹服。雍正用人心态极正,也容不得他人歪邪……”

关云飞笑了,点头称是,说:“除了叙利亚的国王萨达姆,你们都说的很好,可以看出,做人与用人的大学问是成大事之本,凡是欲在自己的人生中有所作为者,都不可不察其妙。俗话讲响鼓不用重捶,聪明人不必多言,但愿大家都能从我的话里捕获到自己的可用信息,争取实现做人之巧,用人之绝八字诀。”

说完,关云飞哈哈笑起来,看着我:“易总,你觉得我总结的对不对?不对的地方你多批评指正!”

我说:“你说的貌似还是有些道理的,我比较赞同!”

关云飞说:“那你就是满意喽?”

我点点头:“嗯……还算满意!”

关云飞说:“好,你满意我就放心了!”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曹丽笑得很难堪。

我能感觉到,关云飞今晚在酒桌上大谈做人与用人的学问,不是漫无目的的,他一定是有自己特定的目的,只是我此时还领悟不透彻。

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突然明白过来今晚他说这些话的目的。

这是后话。

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饭,大家分头各自散去。

听说我和秋桐打车来的,关云飞主动提出用他的车送我和秋桐。

“东凯,我送你的这二位大将回去,你不会多想什么吗?”关云飞似乎喝得有些多,半开玩笑地看着孙东凯。

孙东凯呵呵笑了:“关部长这玩笑开的……呵呵,我都是你的兵,我怎么会多想什么呢?”

我不知道关云飞为何要提出来让我和秋桐搭他的车,似乎他是有意要在孙东凯面前这么做的。至于他是出于什么深层次的动机,我想不出来。

回去的路上,关云飞和我坐在车后排,秋桐坐在副驾驶位置。

路上,饭桌上一直侃侃而谈的关云飞却突然没了话,一言不发,两眼聚精会神地看着窗外的夜景,似乎他从来就没欣赏过星海的夜景。

关云飞不说话,我和秋桐自然也无话可说。

事后孙东凯曾经问我那晚回去的路上我们都谈了些什么,我说什么话都没说,孙东凯用狐疑的目光看了我半天,似乎不信,我又重复说真的什么都没说,孙东凯然后沉默了片刻,挥手让我离去。

秋桐先下车,然后我也到了,和关云飞打了个招呼,急火火回到宿舍,在宿舍里来回踱步,边琢磨着失态的发展。

看看时间,从老秦给我打电话到现在,过去快2个小时了。我不知道事情到了什么程度,我暗暗祈祷冬儿此时不和白老三在一起。

正焦虑间,突然有人敲门,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很急促,我忙大步过去打开门。

门刚打开,一个人浑身是血跌跌撞撞闯了进来。

我大吃一惊,来人是四哥。

四哥衣服上都是血,左手紧紧捂住胳膊。

我忙关上门,看着四哥:“四哥,你受伤了?”

四哥点点头:“你这裏有没有包扎消炎的东西?”

“只有纱布,别的没有!”我说:“你伤的怎么样?”

“胳膊上挨了一枪,子弹还在裏面。”四哥说。

“那赶快去医院。”我着急地说。

“不能去,去了会惹麻烦……就在你这裏处理。”四哥说:“没大碍,只是伤了皮肉,没伤着骨头。”

我来不及多问别的,忙将四哥的血衣脱下,四哥将胳膊裸|露出来,右胳膊上果然有个伤口,他自己用布条扎住了上方,血暂时没有喷涌出来。

“要先把子弹头搞出来。”我说。

四哥点点头:“你找把刀子,再找点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