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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慕锦一恼:“废什么话!你知道我的意思!”
容景之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忽然猛地喝了一口,提着手里的酒坛子朝远处狠狠一扔,笨重的酒坛子竟然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直接没入了下面的野草堆里,连碎的声音都没有。
容景之:“说了一碗就一碗,你是不懂这话的意思?”
钱慕锦深吸一口气,忽然也手臂一扬,将手里的碗猛地扔了出去!
容景之把她扔东西时候的暴躁看在眼里,也把她今日的反常看在了眼里。
他伸手叠在脑后,懒懒的躺了下去。
茅草屋顶本就是斜的,他这样一躺,显得悠闲自在。
已经是晚秋的时节了,夜间的屋顶有些凉风。可是钱慕锦坐在上面,伴随着口中未散的酒香,只觉得通体舒畅。比方才闷在院子里要好得多。
容景之似是无话要说,钱慕锦仰起头,只瞧见一轮朦朦胧胧的月,连星星都没有几颗。这样寡淡的夜景,她竟然也仰着头看了好久。
她近日,的确是暴躁了。
事实上,这股子暴躁很久以前就有了,从她当初大难不死逃回钱府,却看到那样龌龊的一幕开始,从她流离在外露宿荒野噩梦连连时候开始,从她被宋光带回家,却在千穗县的县衙再一次看到穆子宴开始。每每这个时候,心里的一股烦躁和怨怼就像是要将整个人操控了一般,让她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