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的乱。
可问题是,她从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对穆子宴或者是钱珍珍有这样的一番情绪。
被拿走什么,连本带利的多回来就好,简简单单的一个因果关系,为何会有这么复杂的情绪?
“倘若我此刻说你有些不对,你要怎么反驳?”一个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钱慕锦转过头,就见躺着的男人已经双眼微合,敢情并非是在赏夜景。
钱慕锦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最终只能保持以往的作风,望向一处,不言不语。
“唔,看来是不准备反驳了。”容景之伸了个懒腰,一只手撑在身后重新坐了起来,“倒是看不出来,你忧愁起来是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八百年没喝过酒。”
“你闭嘴!”钱慕锦终于忍不住,冷冷的说了一句。
容景之丝毫没有被这副语气惧到,他淡淡一笑:“即便我闭嘴了,你此刻也安宁不下来。听说一个人心里憋得事情多了,一定得找个法子发泄出来。如今见你这个样子,我倒是明白为何钱府中的下人都惧主了。”
钱慕锦看着容景之的目光忽然就复杂起来,奈何容景之一副坦荡形容,好像根本看不出什么异样。钱慕锦看了他一会儿,轻声一笑:“你何必把话说得这么漂亮,再说的直接些,应当是你终于明白为何穆子宴忍不住要联合钱珍珍来对付我了。”
容景之摇摇头:“这话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他舒了一口气,复又道:“不过若是穆子宴能瞧见你对宋家这一家人的一幕,情况又不一样了。”他的目光望向钱慕锦,仿佛是要将她看穿一般。
钱慕锦冷笑一声,第一次追问了一句,“有什么不一样?”(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