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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泛白霞光闪,
暖风拂醒滨湖站。
月台上,人来往,
候车室,笑语喧。
井然有序环境好,
多亏了便衣民警严丽燕。
扶老携幼忙不迭,
蛛丝马迹细察看;
铁面无私对歹徒,
为了维护社会治安掏肝胆。
忽然间车站左边的小路上,
急匆匆奔来了一个壮年汉,
脚步颠乱,神色好惊慌,
满身泥巴,罩衣脱了边。
额头上鼓起鸡蛋大个坨,
两块脸抓得血肉往外翻。
姑娘心中吃一惊,
扯开脚步迎上前。
(白)“大叔,您怎么啦?”
“哎呀!光天化日遭抢劫,
抢犯就在路对面。”
“大叔啊,莫慌张!
有事从头道根源。”
“我叫张洪山,
家住柳树湾,
绝早起床赶火车,
广州城里看望女儿张小娟。
哪晓得拱出两个手持三角刀的年轻人,
抢了我的手表还逼我交出粮票和盘程钱。
气得我浑身筛糠冒怒火,
拔起路边一根杨树干,
拼命搏斗夺路走,
丢了鸡婆摔破了蛋。
他两个紧追不放松,
又甩岩头又抛砖。”
(白)“张大叔,离开车时间还有五十八分钟。请您先到候车室休息。”
“妹子吔,休息是小事,
赶快过去抓抢劫犯。”
姑娘神色不惊慌,
心中犹似浪花翻。
如今偷盗抢劫怪事多,
火车站成了犯罪分子的集散点。
对妇幼老弱下狠手,
百姓生活难宁安。
身为民警擒歹徒,
义不容辞担在肩。
鱼鹰初展翅,
未经风浪险。
五天前才当上便衣警,
今日里用什么手段制伏两凶顽?
怎么办呀?怎么办?
心急如火熊熊燃。
她扬起腕子看手表,
大叔乘车离站还有五十五分半。
时间紧迫不容等,
岂能放虎归深山。
(白)“大叔您放心!我不会让抢劫犯逃走。”
小严正欲奔向车站派出所,
发现侧面小路上两个黑影直忽闪。
鬼鬼祟祟行踪疑,
贼眉鼠眼野猫脸。
八字胡子两寸长,
乌光头发一尺三。
喇叭裤腿扫地走,
皮鞋好似猪舌尖。
摇头晃脑轻狂步,
无聊小调哼不断。
(白)“大叔,是不是这两个人?”
“没错,抓住他们。”
张大叔义愤填膺怒瞪眼。
好小严,心坦然,
神机妙算定机关。
把大叔送进候车室,
站立门口等闲看。
两个歹徒未得逞,
恰如饿虎出深山。
装模作样走过来,
人群里寻找机会把空子钻。
她满面春风迎旅客,
手勤脚快嘴不闲。
眼睛却盯踪那两个害群马,
时机成熟就要捉拿归案。
两歹徒走进候车室,
哪里人多往哪里钻。
这急坏了隐蔽一旁的张大叔,
脸上冒汗眼里火花闪。
牙根咬得嘣嘣响,
大步上前抓抢犯。
小严见了吃一惊,
如意算盘会打乱。
捉贼手中无赃证,
好似开枪没子弹。
(白)“大叔,你的车票掉哒!”
张洪山回头见小严,
双目期待亮闪闪。
他如梦苏醒暗悔恨,
提起双脚打回转。
两个歹徒眼睛尖,
一下认出了张洪山。
赶紧躲到墙角里,
推开窗扇欲逃窜。
却见张大叔走进了候车室,
那女子接待旅客忙得欢。
何必草木皆兵讨苦吃,
假装嘻嘻哈哈扯乱弹。
一边谈来一边走,
打算金蝉脱壳逃出车站。
小严暗自看一眼表,